借助地图导航,少恭发现此地属于邵东的皇帝岭林场,离上封寺大约一百五十公里。两从林场出来,上了一辆出租车,回到南岳山脚下。
少恭惦记着王明德手里的古蜀国柏濩王印,与筱宁步行到古玩一条街。
当街一座汉白玉的石坊,重檐歇山顶,由四根霸王柱支撑,每根柱前后戗石两块,每块戗石上都雕有大小雄狮,石柱上刻有牡丹、青松、幽兰、翠竹等细致花纹,明间梁枋上刻着藏珍纳宝四个大字。
穿过石坊,便是古香古色的古玩一条街,西周的青铜,东汉的白玉,吴道子的钟馗,徐渭的山水,鬼谷子下山罐堆得满山满谷。
王明德的店在后街不起眼的角落里,虽然位置偏僻,因为是老店,大街上一扫听便知。
店名古钰斋,上了年头的牌子似乎在告诉每一位来访的客人,这是百年老店。
王明德正拿着鸡毛掸子,掸去古玩上的灰尘,见到少恭和筱宁从远处过来,连忙放下掸子,到店外迎接。
金钰斋前店后院,后院三面为室,回廊相联。青瓦覆顶,正中一方天井,四面房顶的坡面向内合围,下方是约五六平米的石砌方形水池,池中点缀着太湖石假山,水面浮着三两簇睡莲,几尾肥硕的锦鲤在清澈的池水中追逐嬉戏,温暖的晨曦带着初夏的气息从天井流进,油亮翠绿的春兰挤在墙角熠熠生辉。
明德的伙计奉上香茗,少恭端起茶杯,沒有喝,又轻轻地放下,拿语言试探地问明德,想知道明德对柏濩王印到底知道多少。
明德在师叔面前也没隐瞒,将那天的情况细细向师叔师婶述说了一遍。
那天,明德在店内闲坐,门外蹩进一位缩头缩脑的乡下人,穿着皱皱巴巴的从农村集市地摊上买来的廉价西服,脚上的老人头皮鞋占满污泥。来人也不言语,丢下一个眼神,埋头径直走向后院,明德从他进店后的动作感觉出,来人并不简单。
来人自称陈小明,是明德在行外的朋友介绍过来的。说完从贴身口袋里掏出一团袝纸,掰开纸团,里面躺着一枚很小金印,印钮为一条弯曲的五爪金龙,上面用甲骨文镌刻着柏濩之印四个大字。
印的本体确实有些年头,但明德没研究过古蜀国的东西,反复翻看,没法辨别真伪,良久没有开口。陈小明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把自己的手机递过来,点了根宽窄牌的香烟,后背一仰,悠然自得地吞云吐雾起来。手机上有些照片,这些照片都是拍于同一座阴暗潮湿的墓穴,可以清晰看到大量青铜陶器等埋在淤泥中,露出一鳞半爪,明德嗅到了金山银山的味道。
对王明德来说,这种买卖是必须成交的,虽然价格永远是首要问题,但并不重要。陈小明从明德手里接过一个普普通通的白面帆布旅行袋,袋子的份量让他非常满意,双方很快约好了下见面的时间,十二月一日,地点还是金钰斋。
“来人跟你提过柏濩王印有什么说法么?”筱宁问。
明德摇摇头。对方可能是个盗墓贼,也可能是个倒买倒卖的贩子。至于故事嘛,这属于古董深加工环节,通常得靠古董商来挖掘、嫁接和修饰。
少恭邀明德上山,明德夫人去香港了,自已得看店,便推辞了。少恭讨了金印,让筱宁用聚宝盆复制了一枚,两人便告辞而去。
少恭邀明德上山,明德夫人去香港了,自已得看店,便推辞了。少恭讨了金印,让筱宁用聚宝盆复制了一枚,两人便告辞而去。
少恭牵着筱宁的手要去登山口,筱宁站住不动。
少恭奇怪地问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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