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不禁抬眸,又看了祁墨箫一眼:“在这之前凡是跟沉月谷有过牵连的人或者事都没有一个有好下场,为何这个酒楼却能独善其身?”
云逐月一下就抓到了要点。
而她此话刚落,祁墨箫便对她摇了摇头,饶有深意地解释道:“说起来,你知道这家酒楼背后的主人是谁吗?”
“什么意思?”
只要事关沉月谷云逐月就会事无巨细的调查,到底就算她心中再怎么愤怒,也会彻底让自己恢复冷静和理智。
只是祁墨箫原本将事情说得好好的,这会儿却突然卖起关子来,云逐月便忍不住有些焦急地追问了一句。
“你就不怕我在骗你?”
谁知祁墨箫却意味非凡的跟云逐月说了这么一句话,眸中的玩味之色闪烁在云逐月眼中,让云逐月顿时明白过来,他或许是在逗弄她。
但不管这件事情是真是假,只要还能有希望抓住一丝转机,她就一定要将沉月谷从这次危机中解救出来!
于是云逐月人了,忍耐着性子看向祁墨箫,语气中带着一丝请求的意味:“拜托了,请你告诉我那个酒楼背后的主人是谁?”
原本他这么跟云逐月说,只是想逗弄一下她罢了,没想到云逐月居然真的对他请求起来,这反而让祁墨箫有些不自在。
于是他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之后,便咳嗽了一声,对云逐月一本正经地解释道:“容易久留,背后的主人其实并不难查,但我们花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找到了他,这酒楼背后真正的主人其实是祁子羽。”
“什么?”
此话一出,云逐月顿时愣在原地,眸中迅速缩起了瞳孔,心中有些惊骇。
她虽坐在床上,但手却逐渐冰凉起来,脑海中迅速闪过许多线索。
如果这件事情真的是祁子羽说道,那也难怪祁墨箫一直会让她离祁子羽远一点,毕竟情有可原。
可祁子羽跟自己无怨无仇,平常对自己也算不错,怎么会在背地里做出这种杀鸡取卵的事情?
况且他们若真是朋友的话,那祁子羽就不该做出这种事情来伤害自己。
这朝堂之中谁不知道她云逐月是沉月谷出生?
沉月谷对她而言是一个特别的存在,但这次莫须有的罪名却几乎要将沉月谷摧毁……
震怒和惊讶,在云逐月心头交叉,她的目光不禁有些复杂起来,眼里也出现了些许的茫然无措。
虽说现如今已经查到了线索,可接下来又该往哪一步查,却又有些耐人寻味。
见云逐月沉默不语,眼神中有思索之色在闪烁,祁墨箫便知道他刚才跟云逐月说的话,已经让云逐月听进去了。
即便如此也还是不够,祁墨箫仍旧对云逐月说道:“你也别太多疑,我现在查到的事情暂时还没有证据,只是手头上查到他们有些关联而已。”
这人之前还一直忌惮云逐月和祁子羽在一起,无论是他们说道还是行事,他都必须让云逐月和祁子羽保持距离,但这会儿他却主动安慰起云逐月,言语之中竟然没有针对祁子羽,这确实让云逐月有些疑惑。
可当她看到祁墨箫朝自己看来时的担忧目光,云逐月心里便逐渐明白过来。
原来祁墨箫这是不想让她太过失望,也不希望她因为祁子羽而太过伤心。
两人坐在房间里,这周围的空气随着他们的诉说而变得安静起来。
也正因如此云逐月才有空,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在头脑中好好的清理了一下。
所有思绪在她脑海中过了一遍,云逐月这才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
之前因为她和祁墨箫有些冲突的缘故,所以祁子羽趁虚而入跟她讲了许多事情,也正因如此,云逐月当时的思绪有些被祁子羽带偏。
可祁子羽之前也跟她说过有办法救出沉月谷,但现如今这种情况,她到底应该相信将自己囚禁在王府之内的祁墨箫,还是应该相信莫名递庚贴给自己的祁子羽呢?
“这些话都是真的,本王并未骗你,你若不信,可随本王去书房查看那些资料。”
祁墨箫之所以对云逐月说这些话,只是因为当时看见云逐月倔强又隐忍的模样而有些心软。
另外,他也不希望云逐月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继续误会自己。
在此之前,云逐月已经想过好多次办法从府内逃出去了,但每一次都是他恰好在场,并且堪堪拦住。
可他知道自己不会每一次都将云逐月困在府里,只要云逐月一天有逃出去的想法,她就一天有逃出去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