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下去,哀家先回寝宫。哀家头有一丝疼。”皇后前脚退了宫妃等人后,便疲敝了宫女,独留下刘公公一人。
“刘公公,这事情。皇上如何得知?”自己这儿子不成器。她如何甘心,但是皇儿已经略有收敛了。这,这又是如何给捅出一个大洞了?
亭子前,大树下。刘公公站着,左右望了一下,缓缓回复:“臣前夜卵时奉皇后娘娘之命,前去探望太子殿下。本以为太子殿下只是去一下,没什么大碍,不曾想皇上竟然得知此事。”
“况且,太子殿下近来已经花了一丝时间在书殿。”一边说着,刘公公一边思索。
看来这刘公公也不知什么事,皇后有点心烦,便拂袖让刘公公先行下去。想了想,太子被禁闭,不正好是三皇子得宠吗?莫非是三皇子的人告的。
不久,便是太后大宴了。只能在太后大宴之时,麻烦一下太后给一个请贴,到时名正言顺让自己那不成器的儿子给放出来。只是眼下,眼看三皇子一个任务一个任务的承接,就怕这太子的位置不保呀。
皇后一边想着,一边喃喃说道:“刘公公,三皇子的动向。最近怎么样?最近有没有让人继续跟踪他。”
一旁的刘公公弯腰,思考一会,正色回道:“皇后娘娘,这几日没异样。只是民间传来,均是对三皇子好平。皇上在大殿上,也听到众臣子称赞。现如今,皇上对三皇子的评价是越来越高呀。”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刘公公说完,感觉自己脊背泛凉。皇后娘娘可不是个好处的主,若不是受她之恩,他必定不愿出现在此。再捱过两年,自己便能告官辞乡,再也不过问这后宫琐事。
阴历十日,正是太后庆生之大宴。皇太后殿内殿外挂满喜庆.红灯,枝头防似沾了喜庆长出茂盛绿叶,绿叶在风中摇摆,绿叶下面一群又一群的宫女与舞艺,她们手捧贡品,面带桃色匆匆进出。
许多达官贵相争相恐后前来庆贺。
云逐月一身素色锦衣,缓缓地出现在太后殿前方,她目光微敛望向平静无波的湖水。湖水上面还是盛放的荷叶,不过此时的荷叶经过三伏天洗礼,已经略显干扁。荷池旁边一位男子,身着红色衣袍,一点也不庸俗反而穿出一身妖孽气息。
再望过去,云逐月的目光恰好对上了红色衣袍主人的目光。他的目光中带有一丝戏虐,似在挑戏自己一般。
哦,原来是他。祁子羽,皇帝身旁的红人。不过随便,云逐月竟产生一丝逃跑的冲动,因为祁子羽竟然冲着她这么走过来。
“小姐,走吗?”丫鬟见少主的神色不对劲,于是叫了一声。她正准备提着贡礼走进去,却发现少主一点也没有逃。
凭什么,她跑什么跑!!
云逐月有一丝好笑,不过面容上仍是平静如丝。藏着星晨大千世界的眼晴,就这么汪汪望着祁子羽,他激动无比。
“逐月,你来了?”
“逐月,你有没有那儿不舒服?”
“逐月,下轿走过来,脚儿累吗?”
“逐月....”
云逐月一脸嫌弃,终于按耐不住地冲他叫道:“停~~~”走几步路,脚会累吗?她的脚是金生的呀?不能下地?她好想翻个白眼!!
“你怎么在这儿?”云逐月一问?出来,才发现自己问的是什么东西。他可是三皇子,皇太后庆生,怎么可能不在。不过,竟然他在,今日肯定会碰到那个太子。一想到太子祁子容,云逐月眼底一片阴郁一闪即去。
远处,悠悠渡步在荷池另一旁的男子,一身素白色的衣袍将其伟昂的身姿紧紧包裹,显得异常惊贵。男子每走一步,袍裙裙摆随着轻风轻轻掀起,形成一道美丽的弧度。不少宫女、臣子千金都紧紧盯住男子不放。
祁墨萧可是多少女子梦寐以寝求的男子,此时他竟然落单。一位身着绿色女子端着碎步往他的方向走。可..祁墨萧眼晴里,只有远处与三皇子交谈甚欢的女子。特别在三皇子的手,竟然伸了过去,替云逐月理头发之时。他眼中的怒火,竟这么给勾了起来。号称无比镇静的王,风流的贵公子。
此时竟隐隐地要爆发,似在埋蛰的狮子,蠢蠢欲动。
还未待那女子近祁墨萧身旁,祁墨萧脚步如流云如水,已一气呵气直抵云逐月身旁,一只手丝豪不差地扣住三皇子的手婉。
“拿下你的美手。”狗瓜子,竟敢碰我的女人。他的表面仍是一副优雅,但是眼神间的狠戾已经剜过。
天不怕地不怕的三皇子,一见到是祁墨萧,竟生了几分胆怯。顺从将手拿了回来,不过并不走开。
“三皇子,好久不见。什么风把你吹回来的?”祁墨萧的嗓音自带一股清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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