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告诉我,这个第四方一定是个出人意料的答案,而且,一出现就出人命,这
tang才是最可怕的那个。”
阿百沉默了。
“阿百,我真是累了。争来争去斗来斗去,有什么意思?有时候我当真想,他们要什么就拿去好了,我全数送上。”晏暮青眉心泛着被手指掐红的印记。
阿百看了看他,小声地提醒,“也许,人家要夫人。”
晏暮青嘲讽一笑,“是吗?只怕未必了。人性啊,女人永远不是男人最重要的追逐。”
“那……你呢?”阿百的声音更小了,深知自己的问话已然逾越,可仍忍不住问,“你最重要的是不是?”
晏暮青闭上眼,沉默。
阿百不死心,虽然小心,却仍不放弃地问,“你曾经说,女人而已,只不过换一个人传宗接代,功用是一样的,那现在,如果再出现一个绿计划,要你拿夫人来换,你还是这么想吗?”
晏暮青眼也没睁,只道,“阿百,你对她真的挺关心。”
阿百顿时一滞,黑脸泛红,不再说话了。
“你不用这样。”他虽然闭着眼,却仿似看到了他的表情似的,“我还是那句话的。只不过,你有这心思,不如想想这第四个点会是什么人。”
“哦,是……”阿百的脸更红了。
车渐渐驶近晏家,两人都沉默了。
晏家客厅,两个女人也安安静静坐着,静等时间流过。
终于,吕慧文看了看时间,“算了,不等了!累了!”
“慧文,你今天不走了吧,就在这睡吧。”许自南赶紧道。
“嗯。”
这个嗯字刚说完,门口就来动静了,晏暮青和晏暮白一前一后进了门。
吕慧文就像没看见一样,起身就往楼上房间走。
“慧文!”晏暮白见状马上追了上去。
一直追到晏暮白房间门口,吕慧文已经进去,晏暮白也正想跟着进门,结果门一关,他差点被撞歪了鼻子。
“慧文!”他敲敲门。
吕慧文从里面扔出一句话来:“滚别处去睡!”
晏暮白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去了别的房间。
楼下,只剩晏暮青和许自南了。
许自南站在原地,想说点什么,可是,看见他一脸清凉的模样,再想到之前那封遗书的争执,最终什么也没说,默默低头,回房间去了。
“南儿。”他在后面叫住了她。
她停住脚步。
“明天办徐姨的丧事,我可能有几天不能回来,你在家里待着,别出去。”他走上来,跟她并肩。
“哦,那……我要去吗?”她轻问。
“你就别去了吧。”他说。
许自南心里一堵,什么也没说,大步往前走。
“南儿!”他大声叫她。
她继续大步走,没有理他。
他跑了几步,追上,将她手腕拉住,“南儿,别闹脾气。”
许自南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心中怒火一烧,用力甩掉他的手,“我闹脾气?晏暮青,我就是太没脾气了,所以才一直被你玩弄在股掌,你要我圆就圆,要我扁就扁!我哪里敢闹脾气?我什么时候有过脾气?”
“南儿,有话好好说。”他微皱起眉头,把她拉进房间里。
她用了几秒的时间俩平缓自己,理智的声音一直在告诉她,徐姨死了,他一定很难过,不要这个时候和他吵,不要……
强大的意念终究是有效果的,她最终在进房间以后把脾气压制下来了。
“晏暮青,我想回家几天。”她换了语气,让自己不那么暴躁。
“最好不要。我说了,就在家里待着比较好。”
意料之中的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