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门,也会被他们强取豪夺的阵势给吓走。
着实是让人头疼。
主要是脑仁疼,被他们这群小年轻闹得太阳穴突突地跳,亏得有个老师在,一点也不知理,尽由着他们胡闹。
还好店家还不知道教练的真实身份,要不然铁定再给教练扣上一个“难怪”的帽子。
足球教练又不教课,算什么正经老师。
服务生时不时应他们的点单上菜,一会儿叫一次,忙得前腿不搭后脚,别的不说这群小伙子,是真的能吃能喝,也算弥补了他们部分客流量的损失。
徐承意本来有其他的事情要忙,准备体检和各种体能训练,他本意是不想来的,但是宋晚英硬要拉着他一起。
照宋晚英的意思是,他不去不行,要是就自己一个人去多么尴尬。
徐承意不明白有什么尴尬的,一边拉伸腰腿,顺嘴问他。
“你是球队的主心骨,保不齐他们举行欢送仪式主要是为了你,要是你不去,我这个附带的人到场,未免有些太不尽兴了吧。”宋晚英边说,嘴里的酸味儿都冒出烟儿来了。
这还不算解气,还说他才不去受这嗟来之食。
“说得好!”徐承意一拍大腿,就等他这句话呢,“既然不受嗟来之食,那我们正好就不用去了。”
宋晚英无语凝噎,气到翻白眼排解,而后才说:“不行。”
“为什么不行?”徐承意随口一问,腿脚已经拉开了短跑的阵势,想一颗上膛的子弹蓄势待发。
“要是不去,关系就全坏了。他们会觉得我们自以为是了不起,以后见到都要戳我们脊梁骨的。”
呃,好像又是这个道理,徐承意很不想承认,但这似乎就是人心,他想躲避都不可能。
那就去吧。
他勾起书包,揽着宋晚英的肩就走。宋晚英先是一愣,以为他要挟自己以令自己,才发现他是去往饭店的方向,顿时也就不挣扎了,放心了。
徐承意跟宋晚英姗姗来迟,半路上就接到教练催促的电话,“怎么的,退队了吃个散伙饭都需要我亲自来请了?”
言语之中的恐吓耐不住戴着面纱,当着行凶对象一顿招呼,他们连忙回复就来。
就来。
饭店就定在学校一出大门的街上,赚得最多的就是学生老师和家长的钱,他们都是店里的常客。
他们一点不正经,一个在前面跑,一个在后面追,徐承意借此也算是松散过筋骨,今天的运动量不至于空白。
心里因此过得去些。
等到饭店门口,他们双双来了趟急刹车,泡沫的鞋底都能跟地面擦出火花,守在门厅的服务员以为有新客上门,顿时喜笑颜开,问他们几位。
摆明了就两位,还有问的必要吗?
服务员心里也估摸着就是两位,正要带他们去另一边稍微清静些的地方落座。
偏偏被宋晚英伸出的一根手指搞迷糊了。
难道一位?
一位吃一位陪着?这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