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想跟我说什么来着?”宋晚英忘记了自己私下与徐承意那点别扭,高兴一阵后突然想起这事儿。
徐承意不想从实招来了,转为迂回战术,打探消息,“你跟李絮合怎么个情况?”
宋晚英立马焉头巴脑,转身反手撑着机器,哀怨地看徐承意一眼,
他真是厉害啊,能够牢牢掌握自己的软肋,一击毙命。
“应该是把她给吓着了。”
“什么叫应该?”宋晚英都拿不准,那他就更拿不准了。
怎么个被吓到法,被谁吓到,这些都是徐承意迫切关注的点,并且他很怀疑自己就是犯下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宋晚英犹豫着,好半天没说话,情况已经难以言说到自己需要组织下语言。
他越是不说话,徐承意的焦急的眼神越在他脸上焦灼着。
“我后面仔细回想了一下,可能是说她可以睡自己的床,把她给吓到了。”
“我去!”徐承意感慨万千,“你怎么好意思说?”
“我那是情急之下口误好吧,再说一个都跟女朋友住在一个屋檐下的人,没有立场来说我吧。”
好像是有些“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了哈。
什么跟什么,徐承意深刻反省自己,怎么能这样想?
他跟温禾清白得不能再清白了,比凉白开还清白。
该打该打。
与此同时,他提着的心终于能放下去,畅快呼吸一回,“害,我还以为是我说的话让她不高兴了呢,我还担心半天。”
“你说了什么?”
“就……你喜欢她那啥的。”徐承意底气不足,说话支支吾吾。
“什么情况?”宋晚英下意识拔高音量,“你怎么不怕我不高兴啊?”
还有这种内情存在,宋晚英都怀疑吓走李絮合,并不只是他一个人的杰作。
他就在想,自己当时真的是一时口误,以李絮合的大大咧咧的性格不可能过于纠结这些,简直不给人留活路。
“我怕啊。”徐承意坦诚布公,要不害怕他结巴什么?
大丈夫能屈能伸。
宋晚英白他一眼,真想给他一个暴栗,清醒下头脑,怎么能说出那种话,未免有些过于越俎代庖了。
他也不想生气,可是只要一想到自己当前所处的境地,不生气都说不过去。
徐承意怎么能自作主张,把他老底都交了?
宋晚英明知再纠结为什么没有意义,当务之急还是要解决问题。
他是没有法子了,只能趁着徐承意还在内疚之中,赶紧让他想想办法,“你说,怎么办?”
“你这么直截了当问我,我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到办法啊。”徐承意回绝得干脆,细品一下,很有理所当然的意味。
宋晚英不管,两手撑在徐承意背后,就把徐承意推了出去,向着温禾跟李絮合一边去。
反正在原地呆着也不会有什么收获,那还不如让徐承意去当事人面前晃悠两圈。不成功便成仁,他也不能有怨言。
宋晚英觉得自己已经够仁慈了,没送徐承意一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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