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可不必好吧。
但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啊。
徐承意见温禾不说话,以为她又生气了,照以往的经验教训,他应该就此打住不再招惹温禾的。
可是内心之中,他却抑制不住自己的冲动。无论是乘胜追击还是玩火自焚,总要试过才知道结果。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徐承意一点不记得不作死就不会死的道理,伸手把温禾的遮羞书扒拉开。
这下是真捅到马蜂窝了。
温禾红着的脸青一阵白一阵,要不是这期间并没有人动她,徐承意真以为她在哪里不知名的角落里被人欺负了。
还能被谁欺负了,说来说去就只有他一个。
温禾羞到无以复加,愤然恨了一眼徐承意,立马把书立了回去,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这……
一切发生得太快,以至于徐承意都以为是自己晃神太快,没看真切。
没看真切就没看真切吧,反正他是不敢再去扒拉温禾一次的。
好像有什么黯然流动的情绪在悄然滋长,徐承意心里跟猫爪子挠一样难以忍受,想推开却也会舍不得。
既然不知道为什么,那就先这样吧。所有能在窗户纸下的东西,总有一天都会见到光的。
那天过后,徐承意又感觉温禾对他的态度疏离起来,可当前的疏离跟以往的疏离相比,给他的感觉完全不同。
要在以往,温禾对他态度不好,是直接的不屑一顾,他就算坐在旁边跟谁谈笑风生,说话再大声,都不会博得温禾一个关注,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而现在却是不一样的。
徐承意明显感觉到温禾有在躲他,一下课就跑个没影儿。
这是个什么态度,有对哥哥应有的尊重吗?
徐承意想着跟温禾要个说法,总算在温禾又一次逮着水杯要去接开水之前抢了先。
“温禾,你又生气了?”
“……没有。”
“没有你干嘛这个样子啊?”徐承意有一丝心慌,两手交握又摊开,再交握,反复几次,把自己内心的焦灼展露无遗。
温禾心虚地假笑,“我,我什么样子了?”
“就是……你躲我干什么?”
“我没躲你啊。”温禾的说话声莫由来的拔高,仔细听好似还有些委屈。
“才怪呢。”徐承意不信,“你一节课接一趟水,我也没见你喝几口啊?”
被徐承意这么说,温禾脸上挂不住,心想这人怎么一点儿也不知道看破不说破呢?
“你也是闲的,你能不能好好学习,别盯着我看。”
整的人怪不好意思的。
“我这不是学不会嘛,”徐承意倒很无辜了,“你教教我呗。”
眼瞅着跟宋晚英打赌的期末考试临近,他别说超过现在势头正盛的宋晚英了,就连宋晚英原来的成绩,他都达不到。
他能不着急吗?
要是最后一点进步都没有,那他的帅脸往哪儿搁?
绝对不能在这个样子了,他下定决心要奋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