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徐承意还以为温禾的意思是他想得太美,她还是不愿意原谅自己?
实在憋不住,温禾发表过一声感叹,才进入正题,“我说你是英雄主义电影看多了,连魏扬这种人你也要袒护?你未免也太博爱了些吧!”
“哈?”这回徐承意是真的懵了,这跟魏扬有什么关系?
“别跟我装傻!”温禾怒其不争,一拍床站起来,“别说你整这一出,不是为了帮魏扬顶包!”
“我疯了我,帮他顶包,”徐承意没搞明白情况,但还是下意识反驳,“我要不是为了宋晚英,我要受这种罪!”
“宋晚英?”温禾也迷糊了,跟宋晚英有什么关系?
“我看见纸条是宋晚英丢给魏扬,再丢给我的,”徐承意说得大义凌然,“就魏扬那种人,我能说是他丢给我的吗,保不准下一秒他就把宋晚英供出来了。”
“他为什么要把宋晚英供出来,那纸条本来就是他写的!”
一来二去,温禾总算是明白了,徐承意同样也听懂了,只不过他不想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
徐承意忍不住仰天长叹,天啦,这是在跟他闹着玩儿吗?
不,简直就是想要了他的命。
没被打死的他,这会儿要被自己活活气死了。
谁愿意在自己真心付出之后,承认一切都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想当然。
亏他见到宋晚英急成那样,他还一嗓子吼住见他闭嘴。他分明不是在叫宋晚英闭嘴那么简单,更是断了自己的活路。
保不齐现在宋晚英都在怀疑人生,想徐承意是不是脑子瓦特了。
徐承意心累,承受不住这打击,仰面瘫倒在温禾的床上,痴痴地盯着天花板,怀疑人生。
看他颓然的样子,温禾笑弯了腰。
她知道自己不应该笑的,显得很不厚道,但她是真的忍不住。温禾敢相信,徐承意整一年的大无语事件全在今天一天发生完了。
要是徐承意之后的时间还不能一旦风顺,那绝对是老天爷没有心,怎么忍心的。
徐承意气到浑身扭曲,蜷着腿眼看就要上温禾的床,嘴里呜咽着,“气死我了,烦死了!”
温禾眼看他怎么有点得寸进尺了,忙拽着他手腕,把他拉开床,叫他要哭回自己房间哭去,还没人笑话他。
徐承意委屈,“也就只有你笑话我,你不笑话我,就没人敢笑话我。”
“谁叫你天天做些笑死人的事情,”温禾倒打一耙,“我还没怪你,把我笑死了,是想继承我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吗?”
徐承意气得鼻孔喘粗气,“温禾,你这是在玩火。”
“比你自焚强点儿。”
这说的是人话吗?
徐承意听来怀疑人生,白眼翻到天上去,出去啪一声关上房门,都关不住温禾更加肆无忌惮的狂笑。
发生这种乌龙,徐承意很难不怀疑自己是不是脑子有毛病。
理所当然害人不浅啊。
他窝在自己床上,眼泪都还没酝酿出来,温禾屁颠屁颠跟在他后头,进了他的房间。
“你还追着笑话我,你还嫌我不够惨啊?”徐承意负气坐起身来,对温禾一阵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