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啦。”
“很好很好,”宋晚英难以面对这个现实,咬着后槽牙赞同着温禾,“你陆续说。”
他大概能体会到古人所说的字字血泪了,有这话真的很难说不出口。
温禾见他有这觉悟,已经觉得很不错了,于是更有欲望倾囊相授了。
“你平时说话也要过脑子,别竟说些不过脑子的话,尽在絮合的雷点上蹦迪。”
“我哪有?”
“没有吗?”温禾一副吃定他的表情,看得宋晚英心虚,“早上事谁说李絮合就是个路痴来着?”
宋晚英看一眼温禾,眼神躲闪。
好吧,确实是他的锅,温禾没有乱说。
“那我有时候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你说怎么办嘛。”
“必须得管住,”温禾直接一刀切,“然后我们给李絮合演一出大戏,说不定你这事儿就能成。”
“什么戏?”
都到这时候了,温禾还卖关子,直引得宋晚英跟徐承意很不满,“你快说啊。”
说就说,温禾招招手,把他们拢在近处,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
所谓的我们先这样,再这样,最后再这样,一通操作给宋晚英讲得心突突地跳。
温禾讲完好久,宋晚英半天才直起腰来,面露难色看着温禾,不确定地说,“我要按着你说的做,那才真叫做在雷点上蹦迪吧?”
“哎呀,你还不懂吗?”温禾见他那样儿就着急,“没说你真的那样做,只要演得像就行。”
“真的吗?”宋晚英不确定,更试探性地问,“你真的愿意?”
“我有什么不愿意的,”温禾拍拍胸脯,“为了让你……守口如瓶,我有什么不愿意的。”
你愿意,某人要不愿意了,宋晚英巴不得说,眼角余光疯狂瞟徐承意。
徐承意的拳头都紧了,“你要不要再随便些?”
“我叫什么随便?”温禾才不受这委屈,“要不是男男搭配没什么真实性,我还巴不得你来领我这差事呢。”
这人偷着乐就好吧,竟然还一副不高兴的表情,摆给谁看啊?
徐承意听了温禾自以为高深的计策,脸上写满了嫌弃,就这?
对,就这。
可能会有点狗血,却是专治暧昧的良药。一帖药剂下肚,保准药到病除,也算是成就一桩美事。
温禾信誓旦旦,徐承意估摸着很难再说服他放弃,转而改变目标,从源头将危机连根拔起。
事情商量得差不多,三人就要分手,徐承意借口找宋晚英去玩,顾不上宋晚英挣扎着竖起的反对的手,推搡着他就走了。
要想达到“恐吓”的目的,放着主人公的面,未免有些太明目张胆了。
有些事儿注定见不了光,天知地知他们两个知。
温禾明知会发生些什么,她也懒得纠结,反正就那么点事儿,听多了也没意思,随他们的便吧。
宋晚英被耽误着,没坐上公交车,只有跟徐承意苦哈哈地骑自行车走。
两人开始还挺悠闲自得的,而后慢慢爆发出此起彼伏的胜负欲,谁也不想落后。
似乎也好新一轮的明争暗斗拉开了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