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前二十吧。”温禾也同意,至少这目标听起来稍微实际些,不像是在痴人说梦。
“看不起谁呢!”徐承意听了却不高兴,抬着手指着前方,好一副挥斥方裘的气魄,“我就是要考过宋晚英。”
“就你,得了吧。”温禾笑意都憋不住了,一句话把拉踩和高看结合得如此玄妙。
徐承意哪里受得了这气,但又不好跟温禾发作,只能气急败坏地朝宋晚英撒气“走走走,赶紧走!”
“啊?”
这也太突然了,玩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拆伙了?
“以后不准来了,不准打扰我学习。”
徐承意板着脸,抬手轰着宋晚英走,宋晚英还没玩够,悻悻离开。
转眼,就只剩温禾跟徐承意在座位上,徐承意如狼似虎看着温禾的表情,让增的心都漏跳了一拍。
“起哄哈?”
温禾左右权衡,还是决定认怂,“哪有,哥。”
哥?
这回不是大哥了?
意识到这一点,徐承意很是受用,身体往后一靠,顿时松弛下来。
“没有最好,有也没关系,谁叫我是你哥呢?”徐承意一高兴,还蹬鼻子上脸了。
这回,温禾再不示弱了,早在叫哥出口,她就暗自懊悔,没想到徐承意舔着脸,竟然好意思答应,“你可闭嘴吧。”
“行。”徐承意收回眼神,看着自己课桌底下,抬着眉毛打趣,“妹妹交代的话,我能不听吗?”
还来?
温禾炸毛了,忙站起身来捂徐承意的嘴,自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左右张望着,生怕有人注意到徐承意的胡言乱语,那她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们搬到一起住以来,从来都是前后脚进教室,前后脚出教室,就连宋晚英跟李絮合,他们都没有告诉。
那哪能告诉啊,就他们那两张叭叭的小嘴,铁定什么童养夫的话都讲得出来,还是一点都不害臊的那种。
他们不害臊,可是温禾跟徐承意承受不住啊,所以一直都是心照不宣地隐瞒着。
如今,徐承意之所以敢铤而走险开这玩笑话,不过是拿捏了温禾比他更受不了事实。
当然也是说着玩玩而已,徐承意还没有傻到真把这事儿捅出去。好不容易才跟温禾重归于好,他还没有到自找苦吃的地步。
温禾的冷暴力,他可是见过的。
向天发誓,他以后再也不要答应说不跟温禾讲话的事,无疑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操作。
徐承意挣扎着,作势就要伸舌头舔温禾手心了,吓得温禾连忙缩手,并报以她最鄙夷的神情,“恶心死了。”
“恶心没死,我死了。”
温禾不做声,白他一眼。
敢情又快到自讨没趣的地步,徐承意赶忙收敛都快把自己冻死了的冷笑话,硬着脖子说。
“为了我下次考试能考过徐承意,我先说明,你所有的东西都被我征用了。”
“什么东西?”温禾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眉头皱得比枯水的井还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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