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发事件已经过去好一会儿,温禾仍然两手抱着膝盖揣揣不安,等再次见到徐承意才松了口气。
徐承意从洗手间出来,两个鼻孔里都塞着纸巾,鼻头红红的,一脸哀怨冷冽地看着温禾,看得温禾连话都不敢说。
他也不说话,大剌剌迈着步子,坐回沙发。
温禾是又怂又内疚,去冰箱里翻箱倒柜找了一根旺旺碎冰冰,想着给徐承意冰敷用。
很明显,徐承意见到冰棍儿很意外,正常人家谁大冬天的家里还有冰棍这东西。
不过在看到温禾那垂涎三尺的样子,他也就想得开了。
看着温禾那一步三停顿的样子,徐承意还偏就要夺人所爱。
他朝着温禾来的方向伸手,那意思不言自明,就等着温禾把心爱之物拱手让人。
整个过程中,徐承意没说一个字,表情也没有很夸张。可是在温禾看来,足以用如狼似虎来形容。
徐承意的眼睛仿佛会说话,对着温禾指名道姓地说:拿来吧你!
谁叫自己理亏,温禾眼睁睁看着冰棍儿落入他人之手,却什么都做不了。
不不不,她还是坚持做着一件事的。任谁仔细一看,都能注意到她的眼神是一刻不离冰棍儿的。
本来就是一双小狗狗眼,此刻就跟看到肉似的,两眼放光,注入了灵魂。
主动权在徐承意手上,这让他很受用。眼见温禾又是这种德行,他自然是得好好把握才行。
他怎么把握呢?
说来徐承意还是有演员天赋的。他一手接过冰棍儿,拿在手上转笔似地转了一圈,紧接着又是一挑眉,又是点点头的,更甚至还咽了下口水。
他相信,他这些生活化的动作已经把喜欢吃表现得淋漓尽致,他也相信,这些讯息都一丝不落地全然落入温禾眼底。
徐承意不紧不慢,计划行进到最后一步,他慢慢抬手,眼瞅着冰棍儿就要挨着自己的鼻头。
温禾心如死灰地偏开了头,移开了眼,不忍直视。
她的注意力又回到电影上,刚才按了暂停键现在又重新演上,可是她已经一点也不在意教父大儿子死不死了。
反正她自己已经死了,那一部分属意冰棍的心已经死了。
一失足成千古恨,她已然付出了沉痛的代价。
想想都觉得气愤,温禾无声地撅撅嘴,权当发泄不满了。
徐承意把温禾的动作看得仔仔细细,眼瞅着达到了目的,也就不再进行下一步了。他没有用来冰敷,转而两手一用力,把冰棍儿掰成了两节,把有封口的那节生硬地怼到温禾的嘴边。
温禾突然被这一冰,吓得往侧后方躲闪,反着手背擦嘴角,警惕地看着徐承意。
“不要啊?”徐承意作势就要收回手。
温禾哪里能让到嘴的冰棍儿飞了,直接上手去接了。
“我付出这么大代价,我吃一截不过分吧?”
“不过分不过分。”温禾这会儿冰棍儿含在嘴里,正乐着,根本顾不上吝惜剩下的半截。
“行,”徐承意满意地点点头,自言自语道:“不过分就行。”
两人正吃着尽兴,厨房那边总算是有了后续。
温淼献宝似的把一盘盘菜端上餐桌,忙叫大家过来吃饭,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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