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很尊重杨白,杨白说的话,他总是言听计从。
自从得知真相后,他的心凉了半截,杨白让他太失望了,真的!
“我哪胡说八道哪?王大姐分明就是你的小情人,你跟王大姐在办公室里做的那些事,整个村委会的人都知道!就我姐傻,被你蒙在鼓里!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从我手里拿了不少钱,我姐姐还一直哭穷。杨白呀!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呀!从我手上拿了那么多钱,居然都给了这只骚狐狸。
你可以呀!你个大铁公鸡,我姐身上穿着这么寒惨,五六年的旧款衣服,现在还穿着,你再看看这只骚狐狸,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不说,着装,一天一个样!”喜鹊用手指着王大姐,一脸气愤的说道。
“一派胡言!我要揍你!”杨白脸上挂不住,嘴里大喝着,拳头雨点般的落在了喜鹊的后背上。
喜鹊吃痛后,慌忙松开扶着喜姐的双手,开始迎战,杨白也毫不甘心落于下风,使出看家的本领揍喜鹊,喜鹊年青力盛,两个男人,便瞬间扭打起来。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两个男人打的挺凶的。杨白把喜鹊揍得流鼻血,喜鹊把杨白揍的鼻青脸肿的。王大姐此时此刻,恨死了喜鹊,她趁喜鹊专注着跟杨白对打。便拿起桌子上的咖啡杯,打算朝喜鹊头部砸去。
喜姐见状,使出浑身的力气,把王大姐推倒,咖啡杯不偏不斜的砸中喜鹊的胳膊,然后落在地板上“哐啷”一声,碎了!
喜鹊听到“哐啷”一声。冷汗直流,王大姐居然偷袭他,要不是被喜姐推倒的话,这咖啡杯直接砸中他的脑门,那他直接躺着进医院了。
“你个贱货!”喜鹊冲摔倒在地上的王大姐狂踢。
“弟弟,够啦!别打了!”看着躺在地板上的王大姐,抱着头,不停的求饶,喜姐怕出人命,弟弟被抓去坐牢,便把喜鹊给拉开了。
杨白则扶着咖啡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此时,咖啡厅外面突然来了辆警车,从车上,下来四个民警,二话不说,便把杨白、喜鹊、王大姐、喜姐几个人给带走......
幸福村村委会。
书记办公室里,不知道啥时候多了一张办公桌,这张办公桌跟司马婉桐的办公桌并列着。桌面被收拾的整整齐齐,地板被拖的干干净净,柳云南感觉自己不只是司马婉桐的保镖,他都快成了司马婉桐的生活保姆。
自从柳云南给司马婉桐当全职保镖以后,司马婉桐的办公室便一直由柳云南帮着整理卫生,她自己则忙着整个村庄考察工作。今天去老李家的地瓜田里看下地瓜长的怎么样,明天去王五家的水稻田看下水稻穗是否饱满......
忙碌了一整天,临近傍晚时分,司马婉桐难得闲下来,在办公室里小盹会儿。柳云南知道她累,没敢吵她,等她睡着后,悄悄的给她盖了被子。
做完这一切,柳云南很自觉的坐在一旁看日报。办公里一片宁静,可没过一会儿,这片宁静便被一阵阵座机声给吵醒了。那种“嘟嘟”声,比乌鸦的叫声还难听,
柳云南邹着眉头接了电话。
“喂!您哪位?”
“您好!我这里是云顶派出所,麻烦你来一趟派出所!”
“同志!您好!能否问下,发生了什么事?”
“嘀!嘀......”
一阵忙音声,对方早就挂了电话,把柳云南整得一头雾水。
放好座机上的听筒,柳云南转身看了几眼,躺在沙发上熟睡的司马婉桐。此时,她一脸笑意,应该是在梦香中做了个美梦吧!
看着司马婉桐甜甜的笑容,柳云南都舍不得叫醒她,正当他左右为难,心里头犹豫着要不要叫醒她的时候,一阵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把处在睡梦中的司马婉桐给吵醒了。
只见她睫毛微动,缓缓的睁开双眼。
“我睡了多久?”司马婉桐从沙发上起来,嘴里问着。
“呃!就半个小时!”柳云南回答道。
“刚才谁给我打电话?手机给我下!”司马婉桐命令道。
“不知道!但,在这个电话之前,云顶派出所那边打来电话,要你去一趟派出所!”柳云南把手机递给司马婉桐后说道。
“杨白!他给我打电话做什么?”司马婉桐看着来显,嘴里小声的嘀咕道。
“我也不知道,要不?你回过去一个,试试看?“柳云南建议道。
“算啦!不管他!先准备下,去派出所要紧!他要真有急事的话,还会打来,我没那闲功夫给他回拨过去!”说话间,司马婉桐已经从沙发上起来,只见她长发飘飘,睡眼惺忪地,把柳云南给看愣了,仿佛被人用法术定住了,一动不动的样子。直到司马婉桐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中,他都没反应过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