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要做坏人

前。

    在银枪贯体的态势之下，虚幻身影与眷兽停住了。

    或许是将虚幻身影当作吸血鬼的手段，少女并没有迟疑，默默把枪一挥。被斩裂的妖马巨躯摇晃，消灭得无影无踪。

    然而，虚幻的身影却依旧静静地站立在那里。

    少女受到惊吓似的，睁大了原本冷峻骁悍的眼。

    “怎么可能！雪霞狼没有效果！？”

    少女愕然地纵身退后，警戒着忽然出现的虚幻幽灵。

    “啊~果然，我的想法太过天真了吗？”虚幻身影，林原澈羽失望地叹了口气。

    怎么过来就怎么回去，借着与幻想杀手有些类似的雪霞狼将异在化的自己放逐出这个世界，虽然不知道该怎么回魔禁世界，不过现在看来，并没有思考这一步的必要了。

    “喂，你啊，带着你的同伴快逃吧。”古城则朝着搭讪男大吼。

    “你，到底是什么人？”少女一脸凝重地说道。

    “只是一只迷途的幽灵而已。”

    澈羽落寞地回道，然后也不管其他人，颓然地转身打算离开。给予希望又否定希望，这比单纯的绝望还来得残酷。

    少女与古城都不打算就这么让澈羽离开，可是虽然处于能被观测到的异在化，可惜，不是同类的他们还是丝毫没有办法干涉到澈羽。

    迷途幽灵的都市传说依旧在传播着。

    ……

    虽然知道只是无端地浪费体力，但是心情极其不爽的澈羽并无法安静地坐下来，他也只能毫无目的地乱逛。

    而这么做的结果的确是无端地浪费体力，又饿又渴的他心情更为恶劣。

    澈羽觉得自己不做点什么根本无法维持心理平衡，可现在的他偏偏什么都无法办到。如果可以他想破坏点东西发泄一下，可惜，现在的他连单纯踢飞一个空罐都无法做到。

    可恶，就没有自己能做的事吗？光是看见，观测到，这样根本没有……还是有意义的。澈羽突然这么想到了什么，停下了毫无目的的步伐。

    “去偷窥吧！”

    澈羽想了想，自己能做的，报复社会的手段就只有这个了。

    “这种事，作为教师可不能当作没听到呢。”

    声音突然从澈羽身后响起。

    “又变为可被观测的状态吗？嘛，怎么样都好。”

    澈羽懒洋洋地转过身，发现朦胧亮着的街灯下，站着一名女性。

    她娇小得几乎令人误认为女童，身上一袭礼服光鲜华美得夸张，明明是深夜却打着阳伞。天真烂漫而端正的面孔，看来有如精致人偶。

    “真是的，原本还想看看传闻中的幽灵是怎样的人物，没想到单纯的**吗？”女性摇了摇头，露出失望的表情。

    闻此，澈羽并没有恼怒，而是可惜地叹道：“可惜我这个**不当萝莉控好多年了，难得小妹妹你晚上一个人出来，我还是能把持得住。”

    澈羽十分失礼地上下打量阳伞女全身，尤其是重点部位更是重点照顾，然后又毫不掩饰地露出不屑的眼神。

    “果然有再教育的必要呢。”阳伞女弹响指头。

    巨大涟漪在澈羽周围的空间扩散开来，由虚空出现的无数银锁扑向澈羽，如拥有意志的蛇捆绕其全身。然而在缩紧之时，锁链却毫无阻碍地穿透了澈羽的身体。

    “连‘规戒之锁’都没有用吗？”

    虽然己方的攻击并没什么效果，但阳伞女并没有慌张。

    无视锁链，澈羽走到了阳伞女身前。

    “算了算了，现在去找目标又得耗费多余的体力。”

    澈羽如同妥协一般地说道，然后腰部一弯，脑袋狠狠地撞向了阳伞女的脑袋。然而，阳伞女却并没有任何闪避或迎击的意思。

    “果然呢。”与自己女预料的一样，迷途幽灵的突然“攻击”对自己也没有干涉效果。

    阳伞女因自己的推断正确露出微笑，不过马上，她的微笑就凝固了。

    澈羽的脑袋穿过了阳伞女的脑袋，并继续下落，然后在胸部的位置停下了。为了调整视角与视野，澈羽做出了微小的停顿与移动，要正好透过贴身的衣服窥视少女的身体还挺难的。

    澈羽的脑袋趁着阳伞女反映过来之前继续下移，朝着少女稚嫩的秘境前进。

    “！”。

    在到达的瞬间，一股无法言语的“斥力”产生，将阳伞女推了出去。

    “难道说？”澈羽的声音有一些恐慌。

    这种现象，他也经历过几次，那便是在身体重叠情况下现世化的情景，不过之前几次，澈羽马上就恢复了异在化，只是这一次，异在化似乎有点长。

    当然这并不是单纯的偶然，最近现世化越加频繁，澈羽能感受到有什么正趋于平稳。澈羽会无法控制异在化并不是因为失去了原本的能力，用通俗的话来说是因为水土不服，可是随着时间的增长，「自律」已经逐渐适应了新世界。

    只能期待对方没能发觉发生了什么了。

    只是当澈羽触及对方的眼神，似乎发现了什么，察觉了什么，感觉到机会而变得危险的眼神，澈羽就知道，不行了。

    “果然不能做坏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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