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就要走?”
何明问起,陈元才想起那晚的承诺,他想了想,说道:“我说话算话,只要薛姑娘亲口告诉我,她愿意与你双宿双飞,我就帮你把她弄出拾花馆,并且用法术给他改头换面!”
何明闻言大喜,当天晚上,就带着陈元去了拾花馆。
两人到了拾花馆之后,不巧的是,薛自华已经被东城张家公子请去唱曲了。
两个在一间花厅了枯等了半个时辰,没等来薛自华,却等来了她的贴身丫头。
小丫头哭着跑进来,对着何明喊道:“何公子,张公子喝多了欺负我家姑娘,他说……他说今晚就要给我家姑娘疏笼……”
本就等的心急火燎的何明噌的一下就从几案后跳了出来,三步并作两步就冲出了花厅,薛自华的贴身丫头也哭哭啼啼的跟着跑了出去,转眼间花厅了就只剩下了陈元一人。
他叹息一声,放下酒杯,也出了花厅。
陈元跟在跑不快的小丫头身后,穿过一片花园,走过一段游廊,来到了另外一座花厅外。
陈元远远就听见花厅里传出的吵闹声和哭声。
他远远看见何明冲进花厅,里面的吵闹声顿时又大了几分。
陈元穿过庭院,走进花厅,里面一片混乱,两个拾花馆的打手正缩手缩脚的用身体阻拦着一个身穿月白色长衫的公子哥,那公子哥原本相貌堂堂,但此时头巾也歪了,衣服也乱了,面目扭曲,一边捶打着当他路的打手,一边骂骂咧咧,风度全失,斯文扫地。
距离公子哥不远处,一个风韵犹存的拾花馆老鸨躲在两个打手身后,不住的劝着公子哥消消气。
另外一边,距离厅堂大门不远处,何明被一个彪形大汉抓住双手,如同抓鸡一样,将他控制的无法动弹,只能冲着那边斯文扫地的公子哥大声喝骂。
何明虽然也有神境修为,但他修炼的功法偏向养生,再加上毫无实战经验,那控制他的彪形大汉虽然和他境界相仿,却比他厉害了不知多少。
在两人之间的厅堂一角,一个穿着淡绿色衣衫的清丽女子跪坐在墙边,正捂着脸庞正低声啜泣,正是何明心心念念的薛自华。
小丫头跑进厅堂后,径自冲到薛自华身边,一边哭着一边询问安慰自家姑娘。
小姑娘跑进厅堂没人理会,陈元随后进去,却立即有一个彪形大汉朝着他走了过来,这大汉和控制何明的大汉装束相同,八成都是那失态公子的跟班。
见那大汉想要阻拦自己,陈元伸手打了个响指,那大汉顿时止步,如同雕塑般凝固在了原地。
原来,陈元打个响指的功夫,具已经施展了“定身术”。
将这彪形大汉定住之后,陈元干脆连续打了六七个响指,将失态公子的四个跟班,两个拾花馆的打手,全都定在了原地。
这些人被定住之后,何明和失态公子顿时失去了控制,一个向着薛自华冲去,一个向着对方冲去。
两人在大厅中央撞在了一起,让陈元无语的是,这两人明明都有神境修为,却如同两个街头赖汉一般撕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