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大早
春喜已经收拾好童娇娇到城隍庙需要用的东西。
童娇娇看着她拿出来大包小包的包袱笑道:“你当本小姐去十天半个月的远门吗?需要打包那么多东西?”
她不知今日的一番戏言竟一语成截。
“小姐!奴婢这次不能近身伺候,你只身前去能不带多些吃食吗?”春喜理直气壮地说道。
春喜是丞相府的老人,年纪不大,心里却跟明镜儿似的。
以前的小姐总是被无视,被相府的大夫人克扣吃穿用度,童娇娇总是默不吭声。
自三年前她再次回来以后,好像变了一个人。每天都有新鲜的花样,性格开朗不少。
最重要的是,童娇娇再也不让春喜吃大厨房烧出来的菜,而是悄悄给她塞银子自己买食材做吃食,这些都是大夫人不知道的。
春喜隐隐约约觉得她家小姐有些事情瞒着她。但是,管她呢!她的小脑袋装不下那么多事情,只知道童娇娇开心就好。
时辰快到了,童娇娇走出云落轩径直来到丞相府大门等候,却迟迟不见饶雅韵和童琰琬的身影。
没等多久,管家张伯拉着一个大夫模样的人急急忙忙地从大门进来。
白衣大夫年过古稀,他累得气喘吁吁道:“再跑下去老夫的半条命就要交代在这了。”
张伯停下脚步,面带歉意:“抱歉了刘大夫,我家夫人突发急症只能委屈您了。”
话音刚落,童琰琬扶着面如菜色的饶雅韵朝他们走来。
“刘大夫,快给我瞧瞧,我的手是怎么了?”饶雅韵着急得脚没走稳,差点崴了。
刘大夫放下肩膀上挂着的药箱,看到她白皙的手上有一道道被抓破的红印子。有些地方被抓破了皮,还渗出血来。
饶雅韵在说话的一息又要伸手去抓,却被刘大夫止住了:“夫人,再抓下去,您的手恐怕就要废了。”
她一听,脸色霎时间惨白。
童琰琬着急道:“大夫,您可得快给我娘治病啊!”
刘大夫摸摸胡子,问道:“您今日可曾碰过什么?什么时候开始发作的?”
饶雅韵忍住手上的奇痒,回忆了一番答道:“并无异常,同往日一样动了院子里的桃花。”
“那就是了,您恐怕是患上了桃花癣。”
饶雅韵难以置信的瞪大了双眼,“怎么可能!桃花我都种了几十年了,从未有过这种现象。”
“以前没有并不代表一直没有。夫人最好是把桃花树移植到别的院子,否则严重起来可是致命的。”
刘大夫说罢蹲下身子从药箱拿出一盒膏药递给她,“夫人可抹在手上,不出几日便会好。”
童琰琬接过膏药,饶雅韵打开盒子沾了一些在手上。
手背上凉凉的,不过一会便不再痒了。
她朝刘大夫表达了谢意,让管家张伯把人送了出相府。
由于今日意外的插曲,他们出门的时辰比预定的时间晚了。饶雅韵一改往日弱不禁风的做派,坚持要去隍城庙祈福。
童娇娇转身往大门走去,余光里,看着并排走在后面的母女轻蔑一笑。
这不过是开始为原主讨回来的利息。
回想起这几年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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