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张初缓缓从昏迷中行来。此时的张初只觉头脑清醒,四肢充满了力量,而手上凭空多出那卷梦中看到的卷轴。
张初看着眼前昏睡的黑袍人和满地碎石的废墟和手上的卷轴不禁充满了疑惑。
“也不知道这黑袍人是何等模样,还有,难道刚才的事不是梦?”张初想到。
正想着,黑袍人突然哼唧一声立马将伸到一半的手缩回,顺便将金黄色卷轴塞入怀中,尴尬的坐在一旁。
“你在干什么?”黑袍人质问道。
“啊,没什么,我也是刚醒,头还疼着呢。”张初晃了晃脑袋说道。
“哼,你小子倒底藏了多少秘密?快说,居然能把我打成重伤!亏我还想救你!”黑袍人捂着胸口哼了一声说道。
“什么秘密,我不知道。”张初露出无辜的表情说道,不过他本来也不知道。
“还装?你小子肯定不安好心,要不然……”黑袍人话还没说完,看着腰间闪烁的铭牌,立马站起身话也不说便朝着屋内的不知何时出现的洞口跑去。
正要离开的黑袍人回头看了一眼张初淡淡的说道:“喂,小子,后面就别去了,我劝你占了便宜就赶紧原路返回,免得丢掉小命。”说完话便消失在了洞口处。
“切,莫名其妙的。”张初啐了一口,但心中还是想着要不要接着前行,毕竟这间屋子已经很危险了,也不知道接下来会不会如此。
可是转念一想,原来的路又无法出去,要不然自己早跑出去了,而且罗小小现在也下落不明。
而这个让自己深陷危险的地方又是因为罗小小家里的院子,这么看来罗小小说不定正处于为难之中。
张初整了整身上破破烂烂的布衣,拍去灰尘后,深吸了一口气便朝着黑袍人消失的地方走去。
洞口不大,勉强供一个人通行,洞口下面是个半人大的隧道。
这隧道更是狭窄,整个身体几乎和两旁的墙壁贴合,就连翻身都很困难,一不小心还能让头顶上的石头将额头磕出血来。
一路跌跌撞撞,隧道终于越走越宽,高度足以容纳一位成年男子通行,两旁的墙壁也是扩展到可以三人并肩。
待到张初走出隧道后,眼前突然敞亮起来。与之前的照明物不同,那是实打实的太阳!
隧道后的世界是一处巨大的广场,两边是直达云霄的悬崖,前方是一座石桥,看不见桥的尽头。
广场上零零散散的或坐着,或站着许许多多各色各样的人,那会儿在海岸边见到的几位俊男靓女也在其中。
不过谁也没有注意从隧道里刚出来的张初,隧道边上穿着黑色锦衣的人群则是看了一眼张初便将头扭向一方,丝毫没有在意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
张初快速的扫描了一番人群,并未在里面看到自己想要寻找的目标,略显失望的走到一处无人的角落,想要随着广场上的人走出这个绝地。
坐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一位身穿紫金色长袍,胡子花白的男人走到广场的正中间,那处的人也很识相的走到一边坐下。
张初观察到这些人并不是一起的,大多都是几人一团,也有十几个人一团的,不过这一个个小团体之间并没有什么交流,更多的则是战成一团。
“咳咳!”紫金袍老者清了清嗓子,用极快的速度扫视了广场上的众人,用着沙哑的声音说道:“诸位,大家来这里的目的都很明确了,也不必藏着掖着,咱们都打开天窗说亮话。”
听到黑袍老者的声音,原本还在盘坐着的人都站了起来,正在对战的人也立马停下了战斗。
看着眼前一片寂静,紫金袍老者接着说道:“大家来此,想必不是真的为了斩妖除魔而来吧。我想都是为了天穹刃来的吧。”
“嘿嘿,鸣玉真人,还是你比较直爽,可不像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借着斩妖除魔的借口来占取宝物,我看干脆点,把这宝物交给我们,这样大家也好各自拍拍屁股走人,不是吗?”离张初不远处的一帮黑袍人中看似领头的人站出来说话。
“呸,昊钟天,你也好意思。你们这帮烧杀抢掠的魔教中人,还敢说我辈正道中人?谁不知道你们那些破事?要是被你们夺了这天穹刃,还不知道有多少生灵要遭你们屠杀。”另一边身穿皂白服的领头人说道。
“就是,就是,要是被你们夺走了天穹刃,那天下苍生不就不得安宁了吗?”有人附和道。
不过话音也随此处而止,就连海岸边救下张初的那帮人也没有跟着说话,反而露出了凝重的表情。
昊钟天被人如此一说,却并没有生气,反倒是他身边的人向前迈出一步,释放出无尽魔威大声呵斥道:“也有你们说话的份?不过是区区三流势力,像你们这样的我们都不知道灭了多少!”
那人话音刚落,昊钟天一行十七人除了昊钟天外都释放出无边魔气,威压众人。
“行了!”鸣玉真人大喝一声,魔教诸人的魔气都被压了下去。
靠近石桥边上身穿土黄色衣服的一群人中站出一人,高大威猛的身材配合上一双虎目更显威风。
那人一双虎目扫视全场,看着张初停顿了一下便又看向别处,用无比浩大的声音说道:“我们来此不都是为了拿下天穹刃和玄冥丹的吗?既然如此就各凭本事呗。”
“嗯,郑无惧所言极是,既然都是来获取宝物的,那就各凭本事,谁输谁赢又何妨?”一直不发话的救下了张初的一行人中站出一人说道。
张初一看,正是那日让他去给城主报信的人。显然他是那群人的领头羊。
“呵呵,蜀山应该就排了你们几个吧,你们的大师兄邓无双呢?你们几个小辈还不够我们看的。”另一边身穿暗紫色衣服的人发话道。
“大师兄自然是来了,只不过他有更重要的事,你们紫砂门的大师兄花有为不也照样没来吗?”刚蜀山说话的人接着说道。
那紫砂门的人大笑一声说道:“宫补悔,你不会真以为我们大师兄没来吧。”
此话说完,广场众人的眼光立马朝着张初看去,反倒将张初看的只觉不好意思。
“师哥,那不是海边那小子吗?难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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