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量力。”
太子喝到半酣,愈发的骄傲起来,他才是天之骄子,一个流着异族血的杂种,凭什么和他争?
萧宗目光冰冷,仿佛在殿下跪着的不是他的儿子,而是他的仇人。
萧默言今日若不能给他一个解释,那便好好的闭门反省思过吧。
“父皇有所不知,上元节现身在京城中的那些刺客既有可能是南疆人。”
“那又如何,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
这两年南疆和北漠虽然冲突不断,但北漠的军队在萧默言的训练下兵强马壮,未曾让南疆占到什么便宜,萧宗便觉得南疆已经不足为惧。
再说了,那天晚上出现了那么多杀手也不没有伤到莎曼公主吗?
“那群杀手虽然没能得手,但是儿臣觉得他们的身手都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如果不是天生异象,帮到了儿臣,只怕现在在父皇面前的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说起异象,萧宗忽然脸色又沉了一些。
“我听太子说好像是有一群鸟帮了你,默言,你是不是已经……。”
“并非儿臣所为。”
萧默言重重的磕了个头,说他并不知道当时是怎么回事,或许一切都只是巧合而已。
“巧合?”
萧宗一想到异族能够驯兽的血统便觉得忌惮万分,如果没有叶梳眉的帮助,他根本就不可能坐上皇位,因此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能够驭兽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这么多年他一直很担心萧默言身上的异族血统觉醒,上元节的群鸟相助不免让他起了疑心。
“或许是儿臣的母后在天之灵庇佑也说不定。”
萧默言抬起头淡淡的笑了笑,难道没有这种可能性吗?
“罢了,朕不想和你计较这些事情。”
萧宗看着萧默言的眼神多少有些心虚,他虽是帝王,一生自负,但他也清楚的知道此生最对不起的女人就是叶梳眉。
“南疆人心怀叵测,且那群杀手至今还隐藏在京城中,儿臣担心如果明着抓捕他们的话,难免太瞧得起他们了,也会让百姓都心生不安,所以才借着寻找轻衣的由头在城中四处查探。”
“因此你的意思是,你做的一切其实都是为了抓到南疆的杀手?”
萧宗虽然觉得这个理由说得过去,但也是半信半疑。
“儿臣不敢对父皇有任何欺瞒。”
“那朕问你,你对那个叫简轻衣的女人,到底是何种心思。”
萧宗不会允许任何可能会动摇北漠江山的不确定因素存在,就算是一个女人也不行。
“当初她曾经救过儿臣一命,所以儿臣才会想要报答她。”
“是吗?那朕就暂时相信你所说的,但是默言,你也要记住你今日说的话。”
萧宗看着跪在地上的萧默言示意他可以起来了,并说两日后不管能不能抓到南疆的那群杀手,都必须打开城门,免得动摇民心。
“还有,莎曼公主初来乍到,你多去官驿走动走动,替朕尽地主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