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轻羽被怼的哑口无言,岳氏也深知她今天若是不跪的话,那便是对皇家不敬,只能咬着牙跪下。
“父亲年事已高,便算了。”
简轻衣笑眯眯的看着岳氏一脸屈辱的跪在自己面前,好半天才让杏儿去扶她起来。
如果仅仅是这点屈辱她便放在心上的话,那自己这么多年来吃得苦又算是什么?
她一想到自己刚出生就被人封住了静脉,被人叫了十几年的废物,她就特别想问问岳氏是有多狠的心才能对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儿下手。
不过,岳氏这种没有心的人也是也不能理解那种感觉吧。
她慢悠悠的喝着茶,岳氏冷着脸坐在一旁,给简父递了个眼色。
简父没办法,只能讪讪的对简轻衣说他们在天历城和安城看到简轻衣的酒坊生意做得甚好,便想问问简轻衣是从哪里学来的那些手艺。
“父亲不知道吗?”
简轻衣就知道他们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让她来肯定是有所求。
她也早就想好了搪塞的话,只说那些都是母亲留下来的秘方,她也是无意见寻到的。
岳氏本来还想要简轻衣把方子交出来,但她这么一说,便是简轻衣母亲的遗物了,就算是简父也不好直接索取。
“咳咳,轻衣,咱们到底是一家人,你既然打着简家的招牌做生意,那便和简家有关,不如你把方子拿出来,我和你父亲在添些银子,把生意做得更大一些,岂不是两全其美?”
“小娘说的确实有理。”
岳氏心中一喜,还以为简轻衣是答应了,谁知道她话锋一转,对岳氏说,如今酒坊的生意已经做得超乎她的想象,也不必在做得更大了,因此也不需要简家的帮衬。
简轻衣态度强硬,摆明了就是不想让岳氏插手她的生意。
岳氏很是恼火,觉得简轻衣敬酒不吃吃罚酒,但又不好直接发火,只能陪着笑说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简轻衣若是能把方子拿出来的话,他们出钱买也不是不可以。
“可我就是不想卖怎么办呢?”
简轻衣挑眉,以前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岳氏想要怎么料理她都可以,但现在风水轮流转,她不想做的事情,谁都无法勉强。
岳氏怒极,真气已经凝聚在掌中,她恨不得能一掌拍过去杀了简轻衣。
“王妃,您的茶凉了。”
木九上前,扫了岳氏一眼,岳氏瞧出木九是萧默言身边的侍卫,愤愤的收了收。
简轻衣才不会傻到一点准备都没没有就来简家,肯定会带着高手免得岳氏狗急跳墙。
简轻羽看岳氏吃了亏,便酸溜溜的说简轻衣已经和萧默言成婚有一段日子了,怎么一直没有好消息传来。
这几日还听说简轻衣把一批舞姬从王府赶了出去,京城中人人都说她是个醋坛子,莫不是和萧默言有嫌隙?
“多谢妹妹提醒,若不是妹妹说起此事我都要忘了。”
简轻衣招招手让花缘过来。
她指着花缘说虽然简家在京城的宅子什么都不缺,但是总归比不上在安城方便,所以她特意选了个听话懂事的来伺候简父。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