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宗这才缓缓的抬起头,问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回禀皇上,已经是午时了。”
太子看了看萧宗,笑着说没想到时辰过的那么快。
“每次和父皇说话,儿臣都觉得受益良多,想来正是如此所以才觉得即便是过了那么久还是意犹未尽。”
太子说话向来是合萧宗心意的,他看太子穿的很少,又多嘱咐了两句,说太子身边有侧妃还有正妃,她们也该对太子的生活多上上心。
“父皇有所不知,是儿臣觉得如果生活过于优渥会让人意志薄弱,所以才特意穿的比较单薄。”
太子又深深地叹了口气,说如今虽然四海升平,但是还有些百姓依然生活的水深火热,他每每想到这些便深觉不安,想要替百姓做些什么。
“你身为储君能如此想那便是社稷之福了。”
萧宗让太子先退下吧,等明日得了空,再去翊坤宫看看皇后。
“那父皇早些歇息,儿臣先退下了。”
太子走出御书房,看到萧墨言站在太阳下,便笑着迎了上去说他刚从天历城回来,京城的寒冷是不是让他有些不习惯。
“臣弟是个粗人,感觉不到什么不同。”
“也是,王弟一直征战沙场,体格自然是和我们不同。”
太子眯着眼睛,话里有话。
李月生弯着腰过来过萧宗宣萧默言进去了,太子便笑了笑说等下见到了父皇,他可一定要把在天历城如何剿匪的过程细细的说一遍。
看他如此志得意满,想来是已经把蛛丝马迹全都抹去了,丝毫不担心萧默言会在萧宗面前告他一状。
御书房里烧着地龙自然是暖和的,萧宗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萧默言,沉声问他在龙山剿匪可还顺利。
“父皇想要问什么呢?”
萧默言抬起头,其实所有的一切萧宗已经知道了不是吗?那又何必在多问。
见他如此顶撞,萧宗甚感不悦,难不成萧默言是在质问他吗?
“儿臣不敢。”
“你有什么不敢的!”
萧宗忽然大怒,拿起手边堆着的奏折便直接朝着萧默言砸了过去。
他刚刚在龙山平定匪患,朝中便有不少大臣上折子要帮他庆功。
萧宗最忌惮的就是皇子和大臣来往,所以即便他知道萧默言是有功的。
他刻意寻了个由头宣召萧默言戴罪回京就是要让萧默言记得北漠到底是谁的天下。
至于王县令之死,萧宗也并不是没有察觉到太子可能也插手了,但如果让他在萧默言和太子之间选择一个人相信的话,他还是选择了太子。
他可以对有些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有些事情他绝对无法容忍。
“你此次便算是功过相抵,朕不赏你也不罚你,过些日子便是你母亲的忌日了,你就在府上给你母亲抄写经文吧。”
这便是借着抄经的名义让萧默言闭门思过了。
京城中的风是永远都不会停的。
风把萧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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