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滚出来,不要做缩头乌龟!”
见大门紧闭,杨集凤挽起袖子准备动手砸门,刚从地上捡起石头准备开砸,门被人打开了。
杨集凤还以为出来的人是简轻衣呢,谁知道是萧默言,她吓得立刻往后退了几步,手上一软,石头也掉了下来砸到了她的脚背上,她疼的哎呦一声,蹲在地上痛吟起来。
这就是所谓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吧。
“奸夫混妇!不要以为你让你的姘头出来我就会怕你!”
杨集凤疼的五官都扭曲了还在一直口出狂言,萧默言皱了皱眉,袖下的手轻轻一动,杨集凤便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她只能张着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把禁言术用在这种粗俗的女人身上实在是大材小用了,要是在京城,依萧默言的脾气,杨集凤的家人应该已经可以给她置办棺材了。
“咦,外面怎么没声了?”
简轻衣摸了摸耳朵,自己还没听够呢,杨集凤这就已经累了?
她蹦蹦跳跳的出去准备看看情况,却看到杨集凤已经不见了,而萧默言正在井边插手。
“该不会是你把杨集凤赶走了吧?”
杨集凤那种女人绝对不可能轻易的善罢甘休,萧默言用了什么方法把杨集凤给弄走的?该不会是动手了吧。
“她在三天之都不会再来烦你了,也好让我们清净一些。”
禁言术有三天的效力,这三天想必杨集凤会寝食难安吧。
虽然不知道萧默言到底用了何种手段,但是能撵走一个大祸害,简轻衣还是挺感谢他的。
就如同她所想的一样,那些农夫们果然留下了不少,不过他们看简轻衣的眼神都有点奇怪,说话也温声细语的客气了不少。
她看到农夫中有个长得比较瘦弱的年轻人,看样子也就十来岁,是她手下所有人年纪最小的。
她记得这人名叫阿狗,是个孤儿,所以年纪轻轻的就出来讨生活了。
“你过来。”
简轻衣朝他挥挥手,阿狗看起来有些不大情愿,就像简轻衣是什么可怕的人一样。
“我问你,现在村子里是不是有什么关于我的流言蜚语?”
见他不说话,简轻衣从袖中摸出几个铜钱,要是他实话实说,这些钱都是他的。
“昨天杨家婶子回去以后就不能说话了,村头的大夫说是被你和你的野男人给气的!”
阿狗生怕简轻衣反悔,急急忙忙的把她手中的铜钱一把夺了过来拿在手中,美滋滋的数着。
原来如此啊。
简轻衣倒是不介意有人在她背后嚼舌根,反倒觉得挺高兴,因为这么一来也不会有人随便找她的麻烦了。
庄稼种下去需要时间才能收获,身为酿酒师,简轻衣有些手痒痒,便准备去城里逛一圈看看能不能买到一些好的原料回来酿酒,但是她刚套好牛车,便看到萧默言走到了牛车旁边坐了上去。
说实话,这个画面有些滑稽,因为萧默言的气质和牛车实在是太不搭了。
“咳咳,公子,我要进城去买些东西回来。”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