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夏宁与萧远,昏黄的眼珠在清水般的液体中不屑的撇了撇嘴,“你们但凡要是有我一般的本事!你们现在就已经是一代宗师了!”
他顿了顿,得意洋洋,“但谁让老子这么厉害,不然怎么是他们的祖师爷呢!”
“不要脸!”
“哼!那你来一个!”
祖师爷得意洋洋,“老子天下第一!”
“谁说的?”
黑暗中一个红点闪了闪。
“我说的……不服!你来和我辩啊!”
……
长安城。
“听说这南朝的皇帝还不愿意向我大秦称臣纳贡……”
明月下站着三个人。
飘着一座宫殿。
一座漂规模宏大的宫殿浮在云端,悬在瑰紫色星空,璀璨群星与永恒皓月之下的宏伟建筑群。
这是大明宫。
一座在日月之下倒立着漂浮了近千年的宫殿群!
这是规模浩大到几乎令人心胆俱裂的皇权象征。
那是数千座由金丝楠木与纯白色大理石建构而成的宫殿,有着宽阔的十字形庭院,以及四周庞大的副楼,给人感觉便是扩大了百倍的北京故宫,主体结构后面还有一座结构繁复的大理石高塔,这座高塔的风格与大明宫的整体建筑风格并不搭调,像极了欧洲文艺复兴之后扩建的各色仿罗马高塔,但却从整体让人感觉到了一丝神圣不可侵犯。
因为他纯白色的塔面几乎贴满了由白玉、黄金制成的阔气符文。
光是将那些贴在塔身上的金箔刮下来,都够组建几只禁卫军的军费了!
当然更令人惊叹的还是,这座倒立宫殿本身的倒立。
这要是让牛顿老爷子看到……只怕立刻便要心脏病爆发了!
当然……这是符文的效果,专门用来吓人的。
足足用了一吨的金箔才做出来的。
“那个小皇帝不过是执掌在南人丞相手中的傀儡,若是殿下真的想要让他们称臣,臣修书一封便可!”
那是大明宫的最高处,站着三个人。
居中最年轻者穿着一身明黄色的儒袍,五官俊朗,气质儒雅,眼神如同深邃的大海一般清朗神俊,扎着汉人的发髻,面色足以媲美远山冠上的白色冠玉,但他的头发并不长,显然刚留不久。
正是北秦武王——拓跋焘,或者叫袁涛。
他迁都长安已经数年,早已经将自己鲜卑旧名改成了汉名,将部落民们穿了几百年的衣服也改成了汉服。
长安的北秦朝廷已经全面易轨汉化数年,数百万户由汉人、鲜卑人、胡人、羌人共同组成的编户齐民已经成为了北秦统一北方、投鞭断流的力量源泉。
那些仿照汉人朝廷所设立的官员、制度、部门更是让北秦成为了前所未有的胡人汉庭。
“他不会投降的……吕定……我曾经跟他打过交道……在泸州……”左边那个明显话不多的青年目视前方,明月很亮,就像他在南方看的一样,“他明明只有五百人,却竟然敢与三万余人的骑兵野战……我当年倾尽全力……也未曾赢下这一场。”
青年顿了顿,“还好他做了南人的宰相。去和南人的官吏们勾心斗角了。”
“哈哈哈……”右边那个嘴角带着轻佻笑容,眼神充满侵略性的青年,“殿下!等我这次南征回来!您也该称帝了!”
“那就等你捷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