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帮帮你自己,你只要张嘴我就能救你出来,这些狼头怪物听不懂你说话。”
“你说。”闫先生说。
魏老师把手里的香烟丢掉,说:“你肯定记得咱俩最后一次钓鱼的那天晚上,你在我面前变出一头花豹。刚开始我以为是自己醉酒,后来越想越真,就去钓鱼的那个水边看了一眼,把我吓坏了,水边泥地上真的有几个花豹的爪印,但是我还是不敢相信,于是就花了很大功夫,找到你说的那两个猎户。但是有人先我一步找到了这两个猎户。”
“伍福。”闫先生说。
“是伍福团队里的一个小组,他们找到各地的最出名的猎户,让这些捕猎无数的猎户为曾经杀过的野兽们血债血还,这个行为很有说服力,没多久就吸引来一大批曾经被猎户们追杀过的豺狼虎豹,不到半个月整个山头都已经变成他们的地盘了,刚开始我只是对这些会说话的豺狼虎豹有点好奇,后来觉得他们做事好像还有点意思,就暗地里跟他们工作到现在。”魏老师说。
“你想靠这些会说话的豺狼虎豹帮你发财,后来发现他们的势力渗透到社会的方方面面,就算抓了一个会说人话的野狗也不可能完全避开这些潜伏在人群里的怪物把他卖掉换钱,现在骑虎难下了是不是?”闫先生不留情面的看着魏老师的眼睛说道。
魏老师说:“我不觉得我想赚点钱有错,至少现在想保你出去不是假的,我说完了,该你回答问题了。”
“那我也跟你说句真话,我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闫先生说。
“那我只能把你送去给伍福了,你自求多福,我仁至义尽。”
“趁现在你还没陷得太深,赶快抽身,看得出来你很害怕。”闫先生说。
魏老师打手势让狼头兵过来解开捆在闫先生身上的绳子,狼头兵戴上连帽衫的帽子,押着闫先生下楼。刚刚开门就撞见站在门口的刘程。
刘程满脸潮红,晒得红彤彤汗津津的身子像是刚从篮球场上尽兴的玩了一整天。
“呀,这是干啥?”刘程夸张的说,“老闫怎么给捆起来了?”
“刘先生?你这是去哪了,我们正在找你,伍老板昨晚听说这边出事了,连夜从湖南过来现在就在俱乐部里等你呢。”魏老师说。
“害,都从湖南回来了还不亲自过来找找,等个什么劲,”刘程说,“昨晚俱乐部不是停电了吗,我过来老闫这里住一晚上,这大热天的没冷气呆在俱乐部哪能睡得着啊!你们真小题大做。”
闫先生和魏老师都被刘程这番说辞困扰了,闫先生对刚才还是敌对势力的刘程突然为自己辩护感到不安和奇怪,魏老师则对刚才闫先生的反应和刘程说辞之间的冲突感到诧异。
“那不对啊,昨晚俱乐部里几个人看见你被一个花豹挟持了,不然我们不能这么大反应啊,刚才这老头也承认你在他们手里。”魏老师看着刘程,生硬的提出自己的疑惑。
“我从来没承认我绑架了谁。”闫先生突然接话道,“是你自己上来就把我捆起来当犯人审。”
魏老师闻言恼羞成怒过来朝着闫先生脸上狠狠抽一巴掌,花豹闫先生脸上的眼镜被打飞掉到沙发上。
“停手!”刘程拦住动手打人的魏老师。
盛怒之下的魏老师整整自己的上衣,戴好眼镜,勉强把语气里的火气压下去,说:“刘先生,我是为你考虑,你不明不白的失踪一晚上,我怕伍老板会多想。”
“他会不会多想轮不到你来跟我说,但是你再敢甩脸子给我看,我能保证你再也见不到你打人的那只手。”刘程说着用大手卡住魏老师的脖子,把他摔倒门前,“带我去找你伍老板。”
魏老师被摔在门框上,胳膊像是要断掉,最终还是勉强起身,向刘程点头:“刘先生请。”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闫先生的公寓,狼兵们鱼贯而出,刚才还热闹的像是集市一样的公寓里突然安静下来。
闫先生身上捆着绳子,勉强坐到沙发上,刚才的折腾让他身心疲惫,现在屋子里安静的能听见自己的心跳,过不久,门外传来脚步声,文鸟等人回来了。
小和尚过来解了闫先生身上的绳子,文鸟打来冷水给他脸色刚才挨巴掌的地方冰敷起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闫先生问众人。
小和尚红着脸走开了,文鸟也一言不发。
张明明则像是没听见这个问题。
约翰笑道:“多亏了我们的信风张明明。小和尚侵入到刘程的脑袋里,发现他是伍福的一个男宠。”
闫先生更是云里雾里了:“我听说伍福是个男的。”
“所以这个刘程对男人有兴趣。”约翰说,“张明明换上那个山东男人的皮以后,刘程对跟我们合作这件事的态度就好了很多,现在名单已经在张明明手里了。”
闫先生目瞪口呆,良久,说:“你们早该这么办。至少在我挨揍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