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表演结束。
观众散去之前,村长跟马戏团达成协议,可以免费把河堤上这片空地租给他们用七天,但是这七天的票价要打折,马戏团团长是个加拿大人,名叫约翰,约翰跟村长在演出之前就混了脸熟,痛快的答应了村长的要求,毕竟农忙时节,人们白天忙了一天晚上出来看个马戏的兴致很高,而且这块地连着河堤,河堤两头有两座桥,相距不过十公里,两座桥又联通了四五处大居民区,在这多逗留几天生意应该不差。
张明明爸妈看的尽兴,散场回家已经将近凌晨一点,回屋看看儿子已然睡去,便回房洗洗休息,养精蓄锐为明天一天的工作做准备。
失去尾巴的狸猫男孩靠在张明明脑袋上睡的深沉,只是伤口还未愈合,残躯无法变身不说,睡觉的时候还不能翻身,随便一个小动作都让它疼的梦境都在发抖。
。。。
到了后半夜,狸猫悄悄起身,从窗口跳出去躲在凉房的房顶上,似乎在躲着什么东西。
果然狸猫在房顶上躲了不过十分钟,张明明就起了反应,睡梦中的张明明惊醒一般,双手扶着床沿,突然把头伸向床底下,睁着两眼却十分无神,看似醒了却像梦游。
狸猫大气不敢出,躲在房顶上看着张明明伸着两条细长的胳膊在床底下扫来扫去,来回扫了半个小时,似乎是没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终于收手躺回床上睡觉。
夏夜的河边凉风习习,蓝色的夜空飘过稀薄的云,天上洒满碎钻样的星星,张明明家房子北边不远处的马戏团透着疲惫,演员们忙碌的收拾着演出的设备,几条人影刷刷跳进河里,荡漾出一阵欢声笑语。
狸猫趴在屋顶上看着不远处的欢声笑语,心中一阵悲怆,不道长生师姐现在是否还活着。
麦田里一个怪异的身影径直向张明明家房子走过来,狸猫在房顶上向影子打招呼,那黑影轻盈一跃,跳上房顶,原来是下午那头狮子,狮子身上盘着一条白化缅甸蟒。
蟒蛇从狮子身上滑下来,舌头丝丝放着冷气。
“他们来找过了?”狮子问。
“刚刚找过,没找到撤了。”狸猫回答。
“桃乐丝为什么总是找一群废物当爪牙?”蟒蛇嘲讽道。
“谁是桃乐丝?”
“梦境之母,记忆的管理者,人们入睡的时候桃乐丝会翻看人们的记忆,做。。。”狮子顺畅的解释起来,解释到一半突然感觉不对劲,这句话谁问的?
。。。
张明明在凉房的窗口探出一个脑袋,认真的听着狮子关于桃乐丝的解释。
狮子狸猫和蟒蛇三个被这位不速之客吓出一身冷汗。
“你什么时候醒了!?”狸猫浑身炸毛,声音发抖的问。
“刚才,你们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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