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是远不止三十年,”藜乐说,“一个正常的魔法师,假若没有过度使用六阶以上的需要消耗灵魂的魔法,他们的平均寿命大概在八十岁左右。”
“而记载中的所有八阶魔法师,他们的平均寿命则在一百八十岁左右。”
“这还是保守的估计,实际上他们的岁数还可能更大,”他深深地看着陈富贵的眼睛,“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八阶魔法师很少...不然的话,他们的平均寿命和魔法师整一个群体的平均寿命不至于相差那么多?”
“对的,”藜乐点点头,“如果用数字来说明,那么一万个魔法师里头可能只会出现半位左右的八阶魔法师。”
“也就是说,差不多需要有两万名魔法师的产出,才有可能让我们拥有一名高达八阶的魔法师。”
“这无疑很难,而且耗费时间也很长,因为几乎每一位八阶的魔法师都是在跨过了那条魔法师的寿命平均线,到达百岁高龄,才得以突破至堪比神灵的第八阶段。”
“但那个魔法师不一样,报告上显示他的实际年龄才三十七岁。”
“那这家伙岂不是传说中的绝世天才?”陈富贵惊诧地说。
“是天才,但没到绝世的地步,”藜乐纠正他,“在离开这做城邦之前,他的职业是一名画师,但因为长期无人赏识,所以他的画并不知名,卖不出去,经济上也就没什么条件,住的也是贫民窟。”
“后来,灵感衰歇了好长一阵子,精神状态出问题了,怎么也画不出作品,由此染上了酒瘾、烟瘾,还有性瘾。”
“他跟很多个女人上过床,他生来具有的一种阴郁的性格总能引起女人们类似于母爱的同情心理,他总是能不失时机地攻陷这些对他投以过同情的女人。”
“同时,他还学会了伸手向她们要钱,恰好那些女人也不缺钱,于是,他就过上了比灵感还在那一段时期更好的生活。”
“那大概是他这一生中最轻松的一段日子吧,也是他作为画师以来,最自甘堕落的一段时期,因为他发现即便偶然有灵感再现,他也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自由自在,想画什么就画什么了。”
“那些包养他的女人掌控了他,为了把他控制在自己的股掌之中,她们每一次和他偷情的时候,都会命令他即兴给自己画上一张修饰过肖像画,说要看到自己在他的心目中究竟是怎么一个模样。”
“说是这样说,但要是不能画出满足她们的画,她们就会虐待他,甚至不惜喝令下人来殴打他,说他要不是那方面的功夫了得,她可懒得理他会不会饿死街头。”
“可是,有一次,他没有遵从其中一个女人的要求,没有画出她想要的画,反而在她的原本面貌上自行添加了很多古怪的符文,于是那女人生气了,说要撕了他的这张垃圾,可他不愿意把画交给那个女人,情愿挨打也死死地护住那张单薄的纸。”
“女人出于无奈,在某位随从的怂恿下,喊人领来了一桶煤油,她让人把煤油淋在画师和他抱着那张画身上,然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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