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无论如何,我也想不通,一个生活在现代的女人,能跟那些穿着古装的捕快一样的人,能扯上什么关系。
“这样的梦,我做了快一个月了,三天两头的,只要家里没……”
她说了一半,抬头看了我一眼,好像有些不好意思。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继续说到:
“家里没客人的时候,我自己一个人睡,就会经常梦到。所以昨天晚上你来的时候,跟我说你只想住在东屋,我……”
她的脸更红了,明显不好意思再说下去,我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愈加感觉到这其中必有蹊跷。
“做噩梦之前的那些日子,有没有去过什么特殊的地方,或者接触了什么特别的人?”
“特殊的人,没感觉,你知道,我们这个村子,做我这样的生意的挺多,来光顾的,多半是过往的开大车的司机。他们一年四季都跑在外面,老婆不在身边,所以……都是这些人,有些是经常来光顾的熟人,也有头一次来的生面孔,干我们这个的都习惯了,连客人的名字都不问,所以见的人不少,但说不上有谁是特殊的。”
我明白她的意思,朝阳寺饭店招待的,主要就是往来的大车司机,从他们的口中,也常听到提起有些村子里,专门做大车司机的生意的人。
“要是说,特殊的地方,倒是有一个……”
提到这个的时候,她有些犹豫,脸始终红着,好像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她也知道,既然需要我来帮他破解被噩梦的困然,肯定不能对我隐瞒什么。
“你是去过鸿飞酒店?”
没等他她开口继续说,我立刻想到了鸿飞酒店,因为在这之前我接触过的所有奇怪的事情,多数都跟跟飞酒店能扯上关系。
那里早已被恶鬼盘踞,那些家伙凶残暴虐,所以那家酒店早已成了所有怪事的源头。
可秀兰却摇了摇头,
“不是鸿飞酒店,是白厂门……”
“白厂门?那离这挺远的,应该有十几二十里路,你跑那去干什么?”
我不解的问道。她始终抬头盯着我的眼睛,我们四目相对的功夫,我清楚的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不安。
她还是犹豫了一下,便跟我讲述了前阵子发生的一件怪事。
那是一个傍晚,太阳刚刚落山不久,天灰蒙蒙的,秀兰正站在门口,手里抓了一把瓜子,边吃边朝村口的方向张望。
这两天一直没有客人光顾,再加上他本来就不爱干这行了。尽管皮肉生意赚来的钱看上去比较轻松,可实际上对个中的心酸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所以她一直寻思着,再做一段日子,就洗手不干了,想办法到阜新市去,随便找上一份工作,怕是刷盘子洗碗。也能图个心安。
她心中有事,所以多少有些烦乱。
刚要转身回屋,突然听见前面有一阵脚步声,听声望去,到了一个中年的男人,他身上的穿戴打扮有些奇怪,显然不是这一代的人。
那人径直的走到了秀兰的门口,抬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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