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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月发现了戴面纱的好处,不然顶着两片红肿的嘴唇可怎么出门。一出暮府,一个白发帅气的青年跟了上来。
皎月:“骨时,让你找的人都找好了吗?”
骨时:“按照少主的吩咐,全是西市赌场出老千的惯犯,手段高明,不会有问题。”
皎月:“事成之后,全杀了,别留后患。”
骨时:“是!”低头看见了皎月后颈的吻痕,握紧了拳头,心里五味杂陈。
皎月察觉到骨时的眼神“你去赌场盯着,今晚不能出岔子,我回趟阁里。”
骨时:“少主...”他话还没说完,皎月已经轻功离开了。
…
听风阁
皎月进门时,阁主还没醒。皎月蹑手蹑脚的添了炭火,热了茶水。坐在一边安静的等着。
半晌,轮椅上的老人缓缓睁开眼睛,沙哑的声音“月儿回来了。”
“师傅,我带了钟鼓大街你最爱吃的糕点,快尝尝。”皎月倒上茶水,摆上糕点。
“好。”曲老在轮椅上正了正身子,拿起了糕点。
皎月一边收拾着桌上的卷宗一边交代着事情:“东厂的厂公朱春秋嗜赌成性,骨时从西市赌场找了几个出老千的高手,今晚保准让他输的裤子都不剩。”
曲老接过皎月倒的茶水:“月儿,你手中的刀,要为天下苍生而挥,永远不要忘了自己为何拿起屠刀,不然会被杀戮操控。”
“皎月明白。”曲老显然知道了自己杀了东厂的人,但是并没有多加责备。
曲老指了指桌子上的卷子“你看准机会,散播到西市去。”随后捏起一块桂花糕放入嘴中,带着丝丝的凉意“春闱要开始了。”
…
“他妈的!”朱春秋从赌场出来,一脚踢翻了旁边的花盆。“今天出门没看黄历,手气真他娘的差。”还没到子时就输了个精光,朱春秋走进一家酒馆坐下,最近诸事不顺。喝到一半,突然听到身后两个少年窃窃私语。
“我爹买到了春闱考卷?”
“什么?春闱考卷,多少钱?”
少年一笔画。“二百两!”
“嘘,你小点声,这可是要掉脑袋的。”
朱春秋暗自嘲讽这两个小屁孩,春闱考卷是那么好弄的吗?就算有,区区两百两,打发要饭的呢。想到这朱春秋突然心生一计。
…
诚王府
诚王在院子里练剑,他以前也是血气方刚的男儿,金戈铁马替父皇打下大周的江山。结果太子却给了他那废物表哥,在这京都,束手束脚明争暗斗,生生把人逼疯。
朱春秋:“诚王殿下,好身手。”
诚王:“你来陪本王练练。”
朱春秋:“我这一把老骨头,那是王爷的对手。”
诚王扫兴丢了剑问道:“找本王什么事?”
朱春秋一脸谄媚:“春闱就要到了,选拔人才可是朝廷的大事,每年都是太子主持,若是春闱出点乱子,皇上龙颜一怒,说不定……”
诚王:“以前不是没想过,但是我那废物表哥别的本事没有,这些事上谨慎的很。”
朱春秋:“太子谨慎,还可以从其他人下手。”朱春秋之前火药的事情办砸了,这几日诚王没少给自己脸色,他得抓住这个立功的机会。
诚王:“这件事,你去办吧。”说罢,又拿起剑练了起来。
朱春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