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长满脸羞愧,一低头离开了桌子。
“王大爷,现在这屋子里都是你的人,你打算怎么处置我们啊?”薛文冷冷地问了一句王天霸。
王天霸吐了一口口水,对薛文恶狠狠地说到:“哼!把钱都留下,我可以饶你们一跳性命!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地忌日!”
“哈哈哈……王天霸,你刚才跪在地上和我发了毒誓,难道你就不怕遭现世报吗?”
“哼!报应?你吓唬谁呢?来啊!报应我啊!报……”王天霸正说着呢,猛然间屋子里刮起了一阵阴风。
“哈哈哈……看看!王天霸,你的报应来了!”薛文冷笑着看着王天霸说到。
王天霸刚要张嘴说话,两条白色的影子就从他的面前快速的掠了过去。
“什么人?”王天霸惊恐地喊了一声。
“呜呜呜呜……哈哈哈哈……”一阵让人感到心寒地哭笑声,回荡在了每一个人耳朵里。
“谁?出来?”王天霸在屋子来回打量着。
“啪!哗啦!”供品桌子上的盘、碗、碟子等物自己掉在了地上摔了个粉碎。
“鬼啊!有鬼啊!”一个乡绅吓得大喊一声,跌跌撞撞地跑出了屋子。
“哗啦啦……”桌子上的骰盅自己晃动了起来。
“妈呀!鬼呀!”一帮黑衣人扭头也跑了出去。
“回来!都他(娘)的给老子回来!你……你敢给老子装神弄鬼?老子一枪崩了你!”王天霸看着一个个跑出去的黑衣人,扭头把枪口对准了薛文。
“啪!”的一声,王天霸手里的枪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打落在了地上。
“啊!鬼!鬼啊!”王天霸被突然出现面前的两个白衣女鬼,吓得惊叫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王天霸在地上快速的向后倒退着,他猛地一下站起了身子跑到了警察局长的身后。
“救我!姐夫,救我啊!”
“哈哈哈……”一个披头散发满脸是血的女鬼,笑着飘荡在了离警察局长五步开外的地方。
“妈呀!鬼!啊呜!”警察局长吓得大叫一声,双眼一翻昏死在了地上。
剩下的一帮乡绅名流,看着昏死过去的警察局长,吓得大喊一声一窝蜂的想着屋门跑了过去。
“妈呀!鬼呀!快跑啊!”
“呱当!”一阵阴风吹过,两扇屋门立马就紧紧的闭上了。
“鬼呀!”众人吓得大声地呼喊着,连滚带爬地跑到了屋子最里边的墙角处。
“哈哈哈……”一阵毛骨悚然的凄惨笑声,再度回荡在了整间屋子内。
一道白影缓缓地飘到了墙角处,用充满了哀怨的眼神看着一干众人说到:“你们不要怕!我们不会伤害你们。之所以不让你们走,就是想让你们给做个见证。你们能给做个见证吗?”
早已被吓傻了的乡绅名流们,看着眼前的女鬼吓得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着,更有甚者早已吓得尿了裤子了。他们听完女鬼的话都一个劲点头应允着,生怕那里有一点做的不对,而惹怒面前这个让人看着胆战心寒的女鬼。
“能!我……我们……都……都能!求……。你了……不要……搞……。我们!”
“哈哈哈……”女鬼听完满意地笑着,轻飘飘的冲着王天霸飘了过去。
王天霸眼看着女鬼,张牙舞爪的冲着自己飘过来了。吓扭头跑到了供桌旁,伸手从供桌上拿起了一把水果刀,对着向着自己飘过来的女鬼喊了起来。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救命啊!救命啊!”
另一个女鬼轻飘飘地飘到了王天霸的面前,缓缓地举起了一张纸。
“哈哈哈……王天霸,这个可是你签的?”
王天霸看着纸张上熟悉的字迹,擦了一把脸上的汗珠使劲吞了一口口水,把脑袋要的像拨浪鼓似的说到:“不!不!不是我!不是我签的!我没有!我没有……”
“闭嘴!人在昨天在看。这白纸黑字上有你刚才的亲笔签名,现在你还敢狡辩?哼!既然你签了字,那就老老实实的接受上天的惩罚吧!”白衣女鬼看着被吓得魂不附体的王天霸厉声地说到。
王天霸扑通一下跪倒在了地上:“求你们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给你们钱!我……我把我所有的钱都给你们!我……把这赌场也给你们。饶了我!饶我一条性命吧!饶了我!求你们了……”
“哈哈哈……现在知道后悔了?晚了!钱我们不要……你的那些钱还是留着你到阴间花去吧!”
“我……我还有好多的金子,就放在这供桌的下面,我……都给你们,求求你们了,饶我一命吧……”
“哗啦!哗啦!”
“什么声音?”紫涵看着慕容晓云问了一句。
慕容晓云竖着耳朵仔细的听了听:“好像?好像是什么铁器的声音。”
紫涵猛地一扭头,惊喜地喊了起来:“快看!是牛大哥和马二哥两位阴差来了!”
牛头马面拖着铁链刚走进屋子,就一眼看到薛文等人了。
“哈哈哈……薛兄弟,原来是你们啊?多日不见兄弟你还好吧?”牛头双手抱拳笑着对薛文说到。
“呵呵!二位哥哥,我挺好的。倒是你们这些日子不见,显得有些消瘦了。怎么?最近是不是二位哥哥的公务十分的繁忙啊?”薛文抱着拳笑着问到。
马面微微一笑:“哎!没办法啊!谁让咱吃的就是干公务的这碗饭呢?对了!好长时间没有和老弟还有诸位开怀畅饮了,回头抽个时间咱们好好的喝它几杯。”
“行!呵呵!二位哥哥,你们这次来……是为了他吧?”薛文说着伸手指向了王天霸。
马面鄙夷地看了跪在地上的王天霸点头说到:“嗯!我们这次正是为了带他的生魂的。”
牛头从身上掏出了一本厚厚的生死册,翻了几页念到:“王天霸,生于一九零零庚午年巳时三刻,卒于一九四二庚午年九月二十八日晚亥时两刻人定时分。终年,四十有二岁。死因,过度的惊吓撞墙自尽属枉死。”
“哇!牛大哥,您的这册子上边记载的可真详细啊?连死因和死亡的时间几都记载的那么详细!”聂子风听完牛头惊奇地瞪大了双眼。
牛头把生死册一合:“呵呵!阎王要谁三更死,岂能拖延到五更啊?每一个人的生死都是有定数的,阳间不是有一句老话,叫“先造死后造生吗?”呵呵!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过去了!”
“哎!薛少爷,你……你们这半天在和谁说话啊?”东子看着薛文和聂子风怪异地举动,心中充满了疑惑。
薛元凯一拍东子的肩头,笑着凑到他耳边嘀咕到:“呵呵!他们俩刚正和阴曹地府的牛头马面说话呢!你没有开天眼所以你是看不到的。”
“什么?牛头马……呜呜……”东子刚喊出声,就被薛元凯把嘴捂上了。
“嘘……小声点,我现在就给你开天眼,让你好好看看阴曹地府的牛头马面是怎么勾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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