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
片刻,柜台里的老者和小伙计走到了薛元凯等人的面前。老者上下打量了一下薛元凯,然后抱拳对着薛元凯施了一礼:“请问,先生您尊姓大名,您……是从哪儿来的?”
薛元凯抱拳回了老者一礼道:“老先生,我们是从保定来的。我姓薛名元凯是保定聚宝阁的东家,今天来到贵宝号是想找一个叫董兴的人,不知老先生可曾听说过?”
老者伸手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那副厚厚的老花镜,满脸笑容的又抱拳说到:“啊!想不到您就是华北一代赫赫有名的聚宝阁东家,薛元凯薛先生啊!久仰!久仰啊!呵呵!薛先生您能莅临鄙号可真是令鄙号蓬荜生辉啊!各位,里边请!小顺子,快去!把土三哥找回来,就说有贵客临门了!薛先生,您里边请!”
“哎!师傅知道了!”小顺子点头应了一声,便一阵风地跑出去了。
众人跟着老者穿过了柜台,来到了古董店后面的一间会客厅内。老者给薛元凯等人一人倒了一杯茶水,便挨着薛元凯坐了下去。
“各位,喝口水吧!薛先生,您请!”
薛元凯笑着端起了茶杯闻了闻,然后喝了一小口茶水:“嗯!好茶!好茶啊!不愧是上等普洱茶地产地。呵呵!品饮普洱茶须趁热闻香,举杯鼻前,此时即可感受陈味芳香如泉涌般扑鼻而来,其高雅沁心之感,不在幽兰清菊之下。普洱茶需用心品茗,啜饮入口,始能得其真韵,虽茶汤入口略感苦涩,但待茶汤于喉舌间略作停留时,即可感受茶汤穿透牙缝、沁渗齿龈,并由舌根产生甘津送回舌面,此时满口芳香,甘露“生津”,令人神清气爽,而且津液四溢,持久不散不渴。普洱茶,茶汤橙黄浓厚,香气高锐持久,香型独特,滋味浓醇,可谓是茶茗中的极品啊!”
老者听完高兴地拍起了手来,对薛元凯是大为的赞赏。
“好!说的好!没想到薛先生对我们云南的普洱竟如此的了解,就连我这个土生土长的云南人也自叹不如了啊!”
薛元凯忙对着老者摆了摆手:“哎!老先生,您就不要取笑我了,我的这点皮毛在您面前简直就是班门弄斧啊!呵呵!您瞧我这一高兴就忘了,这半天还没有请教您尊姓大名呢!”
老者笑着对薛元凯说到:“呵呵!薛先生,我姓古单名一个太字。不瞒诸位说,我在这拾遗斋做大朝奉和掌柜的已经整整五十年了。”
“五十年?那古先生您今年高寿啊?”聂子风听完瞪着眼睛问了一句古太。
古太伸手摸着自己下巴上,已经发白的山羊胡子说到:“呵呵!岁月不饶人呐!当年,我刚来到拾遗堂的时候才十五岁,这一转眼就五十年过去了。”
“哦!古先生,您今年六十五了是吧?”薛文听完问了一句。
古太点了点头:“是啊!呵呵!”
“那……古先生,这拾遗斋的东家……东家叫什么名字啊?”薛元凯喝了一口茶又问到。
古太刚要张嘴说话,就被外边一声恶狠狠地叫骂声给打断了。
“哎!有出气的没?娘的!要是再不给老子滚出来,老子可要砸铺子了!”
薛元凯等人忙站起了身子,看着惊恐的古太问到:“古先生,这外边的是谁呀?”
此时,古太已经吓的脸色苍白,哆哆嗦嗦地伸着脖子冲着外边喊道:“别!别啊!来了!来了!”
“哎!古先生,外边的到底是什么人啊?看您……很怕他是吧?”慕容晓云看着脸色苍白的古太,纳闷地问了句。
紫涵不屑一顾地说到:“切!外边的难道是天王老子不成,您干吗被他吓成这样啊?”
“小声点!外边的叫王天霸,他仗着他姐夫是警察局地局长成天的……”古太的话还没说完,外边就又大声地叫了起来。
“哎!他(娘)的怎么回事啊?再不出来老子可真砸了啊!弟兄们!都听好了,老子现在就开始数数,等数到五的时候,里边的人要是还不出来,那就给老子狠狠的砸!听见没?”
“听到了!听到了……”
“一、二、三、四、五、给老子……”
“慢!”紫涵大喝一声从柜台后走了出来。
“哟呵!嘿嘿!是个**啊!嘿嘿!长的还挺水灵的。”王天霸看着冲着自己走过来的紫涵,一脸(淫)邪地说到。
众人都紧跟着紫涵走到了柜台前,古太上前抱拳弯腰施了一礼:“王大爷,老朽这给您作揖了。”
“啪!”
王天霸不由分说,抬手就重重的给了古太一个嘴巴子:“(妈)的!你以为你是谁呀?这半天才出来,是不是看不起老子啊?”
古太被打的往后倒退了两步,聂子风伸手一把扶住了古太大声喊到:“住手!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怎么随便动手打人啊?这还有王法没?”
“王法?他和老子说王法?哈哈哈哈……”王天霸对身旁的一帮跟班无赖说着,放声大笑了起来。
古太忙扭身对薛元凯等人说到:“各位,今天本店还有点其他的事情,老朽就不多留你们了,你们赶快走吧!”
“走?往哪儿走?告诉你们,今天要是不要钱给老子,他娘的你们谁都别想走!来人!给老子把这点团团的围起来,只准进不许出谁要是想来硬的……就给老子一枪崩了他!”
“是!”一帮无赖跟班举着枪,眨眼的功夫就把整个拾遗斋给围了个水泄不通。
薛文往前走了两步,笑着对王天霸说到:“呵呵!原来是为了钱啊?好说!好说!这位……王大爷是吧?您可以跟我们说说,他欠您的多少钱,他是怎么欠上您的钱的?”
王天霸听完高兴地笑了起来:“哈哈哈……还是这位小兄弟识相。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对你直说了吧!五天前的那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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