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这回是真的懵住了,咽了下口水:“我也不是经常揍我媳妇,就是有时候喝了点酒之后,我手下就没个轻重了。我儿子也是被我喝了酒吓的,医院里头的说我儿子得了啥抑郁症,老子差点把大夫给揍了,不就是说我儿子有精神病吗?”
对此我无言以对,每个人的思想观念不一样,在我看来,虎哥在对待家人的时候,可能和震慑自己手下小弟一样,甚至恐吓和打骂更多,他骨子里中国式的大男子主义太重了。
“我现在就想知道,我儿子到底会不会出事?能怎么破?”
虎哥问明了关键点,我闭口不语,虎哥急声道:“你帮我保我儿子的命,我今天绝不动你!”
我冲他使了个眼色:“我单独和你说吧,对了,你想跟你妻子复婚吗?”
“当然了!谁不想老婆孩子热炕头的?”虎哥几乎没有犹豫道:“我媳妇儿其实也挺好的,打年轻时候就跟着我,就是她太软软糯糯的,我一出去打架就跟我絮叨。”
虎哥吩咐手下人都出去了,屋子里只剩下我们三个人,我才凑近了小声告诉他:“家庭和事业,你选一个吧,我怕你那些人在场这事儿不好说,你可以去想个办法把纹身洗了,但失了势的老虎,就再也凶不起来了。”
我以为虎哥会犹豫,但没想到他居然马上就回答道:“那正好,老子早就不想干了,但被兄弟们拱着,我得养活他们。”
一个人绝对不止有一面,看来虎哥这个团体散伙也是早晚的事儿,领头的都想着金盆洗手,怎么可能长久下去。
“我只要把纹身洗了,就没事儿对吧?”
虎哥再次向我确定,我点了点头,他又往门口看了一眼,同样压低了声音,对我道:“今天可能也是最后一回有人请我办事了,以后我退了,这张脸就不值钱了,我可以跟你说说今天的情况,但你不能诓我。”
我点了点头,也不知道虎哥突然神神秘秘的想说什么。
“就在几个钟以前,先后有两个人给我打电话,一个要我弄你,一个要我保你!”虎哥悄悄对一旁的龙敖拱了拱手:“所以今天我才是最难做的一个,两头都不敢得罪。”
我确实没想到还有这一个内幕,虎哥叹了口气:“所以今个无论如何,我都会放你们走,但咱们两边都得放点血,不然我不好交待。”
“保我的人是谁?”
我猜到了是于文泽让虎哥伤我,但我这人生地不熟的,谁会为了我和于文泽作对呢?
虎哥摇了摇头:“这个我真不能说,反正本市最有钱的也就那几家人,我是谁都不能得罪。”
我也不好再问,只能先留下了这个疑惑。
虎哥又嘱咐了我几句,让我千万不能把他‘卖’了,我爽快答应,然后他又对外面招呼,让手下人进来。
“让他们滚吧!咱们都伤了几个弟兄了,这人是个练家子,咱拼不了命!”
虎哥又刻意和我生分起来,刚才带头的小混混还想叫嚣,虎哥抢先发言:“刚才这位说了,按规矩来,不服的单挑!”
我用手肘戳了戳龙敖,他也马上会意,从地上捡起外套缠在手上,冲着这些人大喊:“一个一个来,不把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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