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正脸说,眼眶微湿
杜沅又说了几个沤肥的设想,提出了蚯蚓养殖的闭环,拉了黑板,一边说一边写,介绍了目前的养殖进展,又说二季稻收成之后,对肥田养田的预想,和稻花鱼的养殖安排,顺手提出了小麦和豆子的套种,直说得屋里两人瞠目结舌
杜辰急急喊了停,去叫了杜老爷子进来
顺便把偶遇的杜衡也喊了过来
杜衡拿着小册子,记录着姐姐所说,满目崇拜
他阿姐说成,就一定会成的。
不需要理由,他就是信她
在赵家等一众商贾大家,按着杜沅几人貌似不经意透出的,营销手法,为自家店铺的冰饮摇旗呐喊,吸引食客目光下,这芦溪镇好容易才凉了些,这冰饮的热度才降了些,书院和杜家也能松口气,专心教学读书
除开,期间县尊造访了书院,来得很突然,午后众人在午歇呢,他悄摸儿领着一队差役,乘着马车到了
门房是个眼力颇好的汉子,人也机变,随机高声唱了惹,迎了上去
那刻意又做作的声音,惊扰了几个没有午睡,在黑板边打算盘做题的学子,有一个好奇探了头出去看,这一看就直接给跪了,不是,是腿软地行了礼,就跑去斋房叫了夫子
县令进来没按门房的指引,去夫子处,在院儿里,听见了那清脆的珠子撞击声,就抬步拾级而上,在门外驻足,颇看了会儿那几个打折扣算盘的学子
还是门房一声喉咙痒痒似的闷咳,惊了几人
看着县令那身儿绿色官袍,当即行礼问安
县令进来,细细瞧着黑板上那些术数题目,也是满脑袋问号,这,据主簿回应,这书院有个慎思斋,收的是未曾进学的寒门子弟,不过办学半年,这,竟能解这些题了?
不怕惹笑话地说,就这么看了这么久一会儿,他不能说胸有成竹,只是好无头绪罢了
“你们,可都能解?”他稳声问
“回大人,能。”陈立不卑不亢地回了
“既能解,为何还徘徊此处?”
“回大人,夫子说,题目有几样解法,小人愚笨,琢磨了一个中午,才想出两种,还在复核演算,所以在板前久处”
“嗯,你且算来看看”他有意试试
“是”
陈立拿起白笔,旁边的郑成就拿起抹布,给他腾出黑板空间
陈立正刷刷写着,杜辰和秦夫子就过来了
几人见礼寒暄过后,斋房里头的学子也都清醒了,安静立在后方
看过陈立的答案后,县令直言了几次好,解下腰间玉佩,赏了陈立
才跟着杜辰作陪去了斋房
杜辰和县令主簿三人对饮,用着冰饮,问着黑板,白笔,珠算这些,令他感到颇为新鲜的事物
杜辰一一作答,一番作答后,县令径自叹息,杜辰没多问
拿了把新算盘送与县令,就送了他上马车
县令邀杜辰去县学做直讲,杜辰辞了。
县令又说改日差人来请,让他去县学走上一遭,改改那里的风气
杜辰再不好推辞,只得应下
这头杜辰才送走县令,那面的杜沅也迎了来客,不是别人,正是多月不见的许承年,他这趟门出得远,也大有收获。
把自家酒楼的招牌打进了东京,又带了掌握着活字印刷的毕家人回来,当然,还有杜沅托他找寻的作物种子
可谓是收获颇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