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们什么时候到百越族去过了?我怎么不知道?”
“就是我们还住在紫阳村的时候啊,你天天愁眉苦脸的看着太阳,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很无聊啊,爸爸就带我到处旅游,哈哈。”
我回头,盯着师父:“说!你们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师父装无辜:“任何事情,只要小佛问起,我都无所保留地细说,如若小佛不知,那便是小佛记性不好罢。”
“你……”我气死了,我要被这父子俩给气死了,哼!
白荀甜甜地笑:“妈妈,要不我把这小铲子送给你,你生气的样子太丑了,我都受不了了。”
我挥着拳头:“你小子欠揍是不是?”
白荀咻地一下跳到了师父的背上,搂着师父的脖子:“爸爸,你看妈妈,我就说她很凶吧,你还不相信,她老是揍我,你现在相信了吧。”
“荀儿,我们是男子汉,你妈妈是弱女子,我们要让着她一些,好么?”
“啊?爸爸,你说妈妈是弱女子?她一手就能够让阴魂魂飞魄散耶,她还弱么?”
“这个……你听爸爸给你解释……”
我翻了个白眼,很无语,知道说不过他们两个人,于是换了个话题:“你俩别东扯西扯了,我问你们,刚才那男人,是不是杨安弄死的男人?”
师父点头:“是他不错,不过,他并非杨安害死的。”
“嗯,是鬼姐,我知道。——师父,那你说,鬼姐现在在哪里啊?”
“我们破了她的百魂阵,带走了一只阴魂,她自然会主动找上门来的,我们先回去,等着便好。”师父低头看我,看到我没有笑,快速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小佛,好不好啊?”
声音是柔得,像是要滴出水来一样。
我对这个样子的师父最没有抵抗力了,只能点头:“嗯,好。”
原来这片坟堆子还不是随意堆的,它是一个百魂阵,难怪我一看见,就感觉怪怪的呢,看来这鬼姐还懂一些术法啊。
鬼姐懂术法,怎么会成为鬼姐的呢?
她是生前卖身子的时候就懂术法呢?还是死后跟谁学的术法呢?
这些问题,我都很好奇。
不过,现在好奇也没用,要等到鬼姐主动现身才能得到答案。
我们把男人的阴魂带回去,问了他一些问题,可是他像是失忆了似的,什么也不记得了,连自己的名字都不晓得,我们问了半天也没问出什么来,于是就又把他关回了小铲子里。
第二天天亮,杨安跑到家里来哭了,她说隔壁村又死了一个男人,可是她昨天一晚上都在自己家里,没有去过隔壁村,求外婆给她做证。
我想她一个妇人,应该是对这事太害怕了,一直怕自己被冤枉成杀人凶手,所以才这么紧张兮兮的。
外婆安慰了她一会儿,让她先回去,该我们管的方面,我们自然会管,该警察管的,就交给警察去管,杨安哭哭啼啼地又回去了。
杨安刚走,金慈的电话就来了,他说请外婆去一趟局里,我心说这个金慈,外婆都七八十岁了,你说让她去她就去啊,也不亲自来接。外婆说要去,我挡着外婆没让她去,可是外婆说这事可大可小,能帮一点忙就帮人家一点儿,不要耍脾气。
我知道,外婆是怕别人说我们耍大牌,可是这并不是耍不耍大牌的问题,金慈一个晚辈,对长辈该有的尊重总归是要有的吧,他说让外婆去,外婆就得放下一切赶过去啊?他都没有为外婆的身体着想。我劝了外婆半天,外婆还是坚持要去,我没办法,就跟师父两个陪外婆去了。
到了局里之后,金慈也不在那里,说是去处理又一个男人死亡的案子去了。
我知道这又一个男人死,就是杨安所说的隔壁村的男人。
我很奇怪,如果这事也是鬼姐干的,那也不应该这么频繁啊,鬼姐不是隔几天才吸一个人的精血么?怎么昨天刚死一个,今天又死一个呢?
我们在局子里等了一会儿,金慈回来了,说这个男人的死因已经破了,是人为的,我问他那你相信前几起也是人为的么?他说本来是觉得都是人为的,可是这个男人的死法虽然跟前几个都是一样,可是,却直接在当场抓获了那个罪犯,是同村的一个男人,那男人嫉妒这男人的老婆长得好看,于是就把这男人误杀了,误杀了之后又怕被抓,所以就想到这段时间死去的男人,于是就把现场伪装成跟前几个一样了。
金慈说起来也是个人物,当场就看出破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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