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真是有够冷,连面对自己喜欢的人都要做出这副默默关心的姿态,只是就这么拉着自己的手,也不怕承画恼?或者说,这铁骨铮铮的将军竟与承画玩起了打情骂俏的游戏,故意让承画吃醋?
......
可见景恪不让景舞看景风给的画本子是多么明智的决定啊!
好好的一个率真洒脱的姑娘,如今被荼毒的是『乱』七八糟。
“承画。”景舞才到凤舞宫门口就喊起了承画。
“公主。”不得不说,叶庭深的暗卫效率很高,眨眼的功夫就出现了。
“咳咳......”承画都看到了,叶庭深居然还拉着自己的手,这戏作的有点过了吧?景舞用眼神示意叶庭深放开自己的手。
看着景舞这么挤眉弄眼的,联系到她刚刚说的话,叶庭深觉得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再被这丫头的行为气几次,他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照顾好她。”清冷的声音压住心里的火,对承画说完便离开了。
还真是有够别扭啊,难道见到承画害羞了?
“进去吧,承画,你们家将军一直都这么别扭吗?”
别扭?这种词语怎么会和将军沾上边?
“承画不明白公主的意思。”
“你们家将军一见你就这样吗?”
“承画不明白公主说的是哪样。”
“就是冷冰冰的吩咐你做这样那样的。”
“将军寡言,素来如此。”
笨承画,他吩咐你做事是故意找借口和你说话呢。
罢了,你们俩的事,你自己慢慢悟吧。
唉,又回到了宫里。
宫里的日子对景舞来说总是很难熬,死去活来的在各宫娘娘的拜访中熬过了七八日,景舞觉得人生都灰暗了。
说来也怪,这七八日景音也没来找她,这母女俩不知道在盘算什么居然盘算这么久。也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还是先看看展兮的『药』准备齐全了没。
“承墨,”景舞放下手中的笔,“你去我二哥府上传个信,说让展管家这两天来我宫里一趟”
“是。”暗处承墨答了一句就去了。
花容宫里。
“娘娘,慕大人说查到太子的踪迹了。”
“说”
“虽然没有确切地见到本人,但应该就在将军府。因为,『药』圣在那儿。”
“是吗?看来是『药』圣替他易了容。不过无妨,把将军府的人杀光,他总逃不了。你去告诉慕苍,距离大婚还有二十多天,皇帝也该下旨召太子回宫了,让他务必赶在皇帝下旨之前动手。”
“是。”
“母亲,您在与谁说话?”景音进来时,慕苍派来的人刚好离开。
“你听错了,这屋子里哪有别人?”
“是吗?”可我刚刚明明听到男人的声音了,景音不相信地又四处看了看。
“说了没人,你这是不相信母妃的话了吗?”
“景音不敢。”
“你来可是为了景舞的婚事?”
“是,母妃不是说有办法让她离开吗?现在离她大婚已经越来越近了,不知母妃的办法是什么?”
“你去给她传个话,最难处理的就是叶庭深派在她身边的两个暗卫,让她想办法支开那两个暗卫。”
“暗卫?她身边竟有暗卫?母亲是如何知道的?”景音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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