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派争得水深火热之时,孝安帝和顾文譞静静看着并不言语,孝安帝虽然明白了利害关系可是现在并不能在朝堂上直接就昨夜与顾文譞所谈诉与众臣,最后孝安帝只能指名让顾文譞说看法,要她解决。顾文譞并不依两派的意思表明观点,而是另辟蹊径,只将安排何瓀所查的信息公之于众。
她表示大理寺推丞陈律(崔庆安排的诬告萧王的官吏)奏告萧王谋反乃是栽赃陷害之举,继而又一一列证。最后顺理成章地表明萧王谋反乃陈律诬告,萧王既无谋反之罪,又何须定罪?世子为救父不得已行下策情有可原也不该责怪。而孝安帝也趁机呵斥陈律,又明确表态萧无罪不可罚,于是众臣不再言语,崔庆虽咬牙切齿却也无可奈何。
孝安帝即表示不日送萧王回燕地,且将陈律下狱待斩,可怜陈律枉为他人作嫁衣裳,白替人家忙活一场不算,到死前他还想着只要他守口如瓶,那么崔庆一定会救自己的。哪知最后那碗有毒的粥也是崔庆命人下的,崔庆命人送的。
处理完萧王的事后,孝安帝又提及顾文譞往边关之事,先是称赞她收复燕林,继而又询问她遇刺之事。顾文譞却只说并不知刺客为何人,因为她明白既然无法凭此扳倒崔庆,那么就不必现在惹出这一事来,也是怕狗急跳墙之意。
于是孝安帝就顾文譞之功加封其太子太傅之衔,增赐她采邑两千户,另外为防止刺客刺杀,又增其护卫三百人。顾文譞一一领旨谢恩。继而顾文譞又就独孤拓于押送回京路上被杀一事为吴守泽等辩护。顾文譞因急忙回京所以没安排好独孤拓之事,后来吴守泽派人押送独孤拓回京时,独孤拓暴毙而亡,于是孝安帝下旨责问吴守泽之过。而顾文譞明白独孤拓之死必是崔庆所为,只是并无证据。于是如今便为吴守泽等做了些辩护之词,孝安帝也给足了她面子据她所请。
接着,顾文譞就楚云魏阳邦交一事提出见解,认为既然前日楚云命人送来缔约国书,那么楚云不如趁此与魏阳结盟,同时返送双方质子。朝臣对此有同意的也有不同意的,各有己见,孝安帝也正举棋不定,因此此事只是提起话头并未做决定。
接下来的几天顾文譞一方面要忙着处理政务,一方面还要忙着应酬。先是自己的一些心腹之人前来府中请安,另外还有一些如卓元敬等这类贤良的大臣,再者也有一些求访丞相的官吏,而且寇颖和成王也几番邀约,他们因为明白崔庆和澶王已经跟顾文譞结下了梁子,所以他们认为这是他们拉拢顾文譞的最佳时机,况且因为顾文譞在边境时曾私写信要寇颖在军饷方面多费心,而寇颖又给足她面子,在军饷一事上帮了她大忙,所以他们以为如此则顾文譞一定会因与崔庆澶王结仇从而帮助自己,因此更是频繁对顾文譞示好,而顾文譞也只得应承一番,只是给足表面面子,却从未跟他们同谋过什么。
而寇颖、成王虽然一开始对此有所不满,但是因又想着如今争储路上最大的对手便是澶王,而澶王又有崔庆支持,而顾文譞是孝安帝的宠臣,是朝廷重臣,即使她不愿同自己同谋,但只要她能在孝安帝面前多为成王美言一二,多说说澶王的不好,那么不也是一件大好事吗,于是寇颖、成王对顾文譞也是礼仪周全,指望能与她建好关系。
因为一系列种种事情缠身,所以顾文譞这几日都忙的不可开交,晕头转向的,况且她虽然伤势无碍了,可是总归并非大好,于是不免又要喝药,再加上一向稳重的朝云如姐如母般在一旁盯着她,不使她过于劳累,顾文譞因此也就无暇顾及他事。
而司徒瑄自那日与顾文譞一别后因想着那日梅山中的事,总是满面春风,每每不觉喜上眉梢,就连南宫清黍也察觉到不对劲。这日南宫清黍来寻司徒瑄时,司徒瑄又独自一人呆坐着端着茶杯傻笑,那笑就好似春风拂面一般。
“嗯?老冷面,我说你这几日是不是有些不对劲”南宫清黍支着头仔细地端详着司徒瑄。
“有吗?”司徒瑄瞥了一眼南宫清黍喝着茶道。
“嗯嗯嗯”南宫清黍笃定地点点头,“总感觉你一直在笑,而且笑得跟什么很像”
“喔,有吗,像什么?”
南宫清黍摸着嘴唇一副认真思考却不得的模样,继而看着蹲着一旁吐舌头的来宝,“对对对,就是它就是它”,南宫清黍拍着手高兴地蹦着说道:“就像来宝春日里在漫花丛中踏着四个蹄子,傻笑着奔腾一副思春的模样”,南宫清黍话音刚落还未笑完,只见司徒瑄脸色一黑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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