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顾文譞说道,于是崔琮忙往前挪了两步。
“再近些”崔琮又走上两步
“低些”崔琮俯身。
“再低些”崔琮又折腰。
“啪!!!”
随着两声巨响,崔琮已经被顾文譞左右开弓扇了两个巴掌,摔倒在地。别看顾文譞平时文文弱弱,但是打起人来,因为崔琮凑得近的缘故,可是一点都不含糊。
崔琮本是个欺软怕硬的东西,一下子被打懵了,忙跪在地,抖抖索索。堂内将领见了无不欢欣鼓舞,特别是李武更是不加掩饰地开怀大笑道:“这狗东西原来是个欺软怕硬的货,平时那么耀武扬威,见了比他厉害的人屁都不敢放一个的。”将领们闻言也都哈哈大笑。
唯有顾文譞面带愠色地道:“崔琮,本相问你!吴公奉诏镇边关,耿耿忠心保河山。功高无赏却陷牢狱,问你崔琮为哪般?”
“陛下…陛下…是陛下说吴守泽有不忠之嫌,令…令下官查实,命他…命他在军中待待查”被顾文譞打懵的崔琮结结巴巴地道。
“好啊!既是于军待查那又是哪个让你将他下狱的!说!”
崔琮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哼!你不说还打谅本相不知道呢,你仗权势,弄朝柄,欺君压朝纲。通敌邦,害忠良,祸心早已藏。通北戎,诡计生,害吴公,奸心怕人知。”顾文譞怒气冲冲地说着,明面是在对崔琮说,实则却影射崔庆等人所作所为。
“没有,没有,下官没有”崔琮诚惶诚恐地说着。
“哼!没有?哼!本相听闻崔大人好生威风,每每军中有人言语顶撞或是对答不出便以三十军棍候之,人称“三十杀威棒”,如今不如让你自己试一试或许就说的出来了!来人。拖下去重打三十军棍”顾文譞话语一落,兵士还没动手,李武便跑着上前到“我来我来,这种事,让末将来就好,前几日我才刚吃过三十棍呢!最熟悉不过啦!”说完恶狠狠地看向崔琮,崔琮知道李武勇猛且与自己有私怨,要是让他打完三十棍,自己非死不可。
于是忙磕头说道:“是是我叔父,我叔父说吴守泽这种人,是拗骨头,不让他吃点苦头不行,让我要懂得变通用权,于是我才我才将他下狱的。”
“好啊,你都敢假传圣旨了”顾文譞道。
“没有,我没有,我…”
“既不是假传圣旨,那么请问崔大人是如何能以一个四品官的身份将一个三品官员下狱的呢?”
“我…我…”
“你不是假传圣旨就是越级僭制,滥用职权”
“丞相,没有,我只是,我…”崔琮吓得魂不附体地道。
“好了!”顾文譞喝断他的话道。“就算此事不提,但你擅自调兵,使我军死伤上万;抽回守兵,使巽城失守;运粮不当,使粮草被劫。这一状状一件件又该当何罪?”顾文譞拍着桌子怒气冲冲地说道。一想到因崔琮愚蠢而无辜丧命的万千将士,她就恨不得抽死这个混账。
“我没有,没有,这是他们自己作战不力,与我无关,我我…”崔琮忙说道。
“混账!若非你,焉得如此!你还敢狡辩!你们的意思如何?”顾文譞转而问着营里的将士。
“兵亡失城丢粮,崔琮当首罪”满营将士异口同声地说道。
“你还有何话说!”
“下官知罪,丞相饶命,丞相饶命”崔琮急忙叩地大呼。
“哼,如此罪行,纵然本相饶你只怕这满营将士也不会答应,死去的万千魂灵也不会答应!吴老将军,崔琮之罪该当如何?”顾文譞不屑地看了一眼尿裤子的崔琮然后问向吴守泽。
“崔琮之罪,论罪该斩!”吴守泽终于等到这一日,于是毫不犹豫地说。
“好!那就以他的血来祭奠我死去的三军将士。”顾文譞斩钉截铁地下令。
“你敢!我是朝廷命官,我姑母是皇后,我叔父是永安侯,你怎敢怎敢杀我”在知道求情不管用后,崔琮开始狠狠地威胁道。
“哼!本相杀得就是你!本相身怀皇命,有先斩后奏之权,今日别说你是永安侯的侄子,就算是永安侯本相也照杀不误!来人,拖出去砍了!”顾文譞大手一挥,军士忙上前将崔琮拖了出去。
“丞相英明”满营将士都齐呼道。其中李武叫的最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