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别墅三楼只剩下姜甜小心翼翼的跟在可乐的身后,右转的长廊左手边是一扇双拉木门的超大卧室,不用说,这里就是当年在任总统被一个伺机在身边多年的杀手情妇阿May暗杀的凶案现场了......
脚底偶尔踩动翘了边的老式地板发出嘎吱作响的声音久久回荡在没有人气的三楼大厅...
“那是床架吗?”姜甜探出躲在可乐身后的半张充满好奇的脸庞问道手指方向的四根实木圆柱围住的一张床.
并没有打算进入到这个触景生情的房间的可乐无法控制的望向了姜甜手指的方向.
对!没错!
当年就是在这张他常常趁着爸爸外出不在家的时候踩踏乱蹦的大床之上,他的爸爸,他那个可以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的爸爸被他豢养了多年的美艳情妇一针毙命在这张曾是温柔乡的松软大床之上.....
只是当年他未能见到父亲的最后一面,听身边的女仆说他昏迷了一个星期,他甚至没能来得及参加父亲的葬礼,当他再次双腿着地的自由呼吸时,他已经永远的失去了父亲,而那个时候他能做的就是沉默着跪在四下无人的父亲的墓碑前静静的啜泣.....
如今床中那张松软的席梦思早已腐朽的无迹可寻,就如同他记忆里永远鲜活却又极其陌生的那个敦实沉稳的父亲....
可乐陷入了深渊般的回忆之中,脑海中不断闪回那一夜突如其来的刺痛,类似银针的凉薄感触直插入胸膛,一股混杂着烈酒般强劲的火辣焚烧感噬遍全身,那一瞬间他想张开嘴呼救却被人掐住了喉咙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呼吸急促,心跳异常,四肢开始彻骨的冰凉,像是野兽般乱窜的血流在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里汹涌.....
一个女人,一个纤瘦的黑影蹿到了眼前,可乐睁大双眼想要在回忆的碎片中将他指认...突然,姜甜握住了可乐冰凉的手关切的问道:”怎么了,怎么晃神了?”
那个黑影般的纤瘦女人突然幻化成一缕青烟消失在可乐的脑海.....
可乐看着姜甜脖颈间闪耀着的那根金色项链,有些灵魂出窍的说道:”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些小时候的事情.....”
现在的可乐倒是不再像初见时那般抵触姜甜脖颈上这根无法取下的爱心项链,不知是医生给他重新置换的镇定剂起了作用还是他已经对这个本应属于自己的旧物产生了免疫.
“还往前走吗,还去参观你的房间吗?”姜甜问的很谨慎,因为她知道打一开始可乐就质疑她和当年杀他父亲的凶手之间的关系.
“恩,跟我来....”可乐沉沉的说道.
主卧室不远的地方就是一间不大的卧室,从墙壁的未曾剥落的儿童房墙纸可以隐约猜得出这里就是可乐当年的卧房...
“就是这里,我小时候住过几年的卧室.....”可乐站在门边淡淡的说道.
“可以进去吗?”姜甜伸出半张隐匿在可乐身后的面庞问道.
“当然可以....”可乐绅士的伸出手表示肯定.
姜甜好奇的环顾着不大的卧室里的一切,除了床榻上的棉织物早已腐化,这房中的一切陈设都安然如初....
角落里的玩偶一个个睁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时隔多年再次重逢的小主人,还有静置在书桌上那满满一盒被尘土封印的玻璃弹珠.....
可乐在前面走着,姜甜紧紧的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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