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故意恐吓他,还做了个鬼脸。
“你骗人。”小六现在倒不害怕了,壮着胆子对她说:“你就欺负是小孩儿,扯些谎子骗我。”
嘿,这小孩儿。看上去左右不过十二三岁的年纪,小脑袋瓜子却是灵活。
“别动。”
觉星从墙内跳出来,一把拎起小六的拎子,“小屁孩儿,这么小就学别人出来偷听,是不是讨打?”
“哼。谁和你说我偷听了?你可有何证据证明?可不要随意污蔑好人!”?。
“嘿,你这臭小子,还不承认。”觉星揪住小六的耳朵,指着地上的肉骨头,“是不是还在上面下了毒?你觉得我们狗爷会吃?”
傲犬雄赳赳气昂昂的阔着步子,从墙角冒出来,先是不屑的看了眼小六,随后低头嗅了嗅骨头,摇尾巴走开。
“这,这狗成精了?”小六愣说,“嘶!”
耳朵被揪的痛了,倒吸一口凉气,嘴里直呼“痛痛痛。”
阮软拍了拍觉星的肩:?“行了,松开他吧。”
觉星并不想放过,道:“阮姑娘,对待这种小孩儿不准心软。俗话说的好,牛要打,马要鞭,小孩不揍要上天。你瞧他,今日便能下毒害狗,等再过段时间说不准就要害人了!”
想当年他被拿,觉月一脚就踹肿了他的屁股,并将“偷个鸡蛋吃不饱,一个臭名背到老”抄写万遍方才放过。
如今这小孩毒害狗爷,罪名可比偷鸡蛋大。
阮软动了动鼻翼,忽道:“药好像糊了,你快去看看!”
“哎呀,药!”
不能误了主子的汤药。觉星立马撒开手往院子里跑,只见罐子盖儿都被热气翻腾的跳起来。
“哎呦呦,我的药。”惋惜的声音从院里头传出来。
小六被靠墙壁,目光闪躲不敢直视阮软。
阮软歪?着脑袋,似乎在想些什么,好一会儿突然开口问:“小孩儿,你听说过匹诺曹的故事吗?”
茫然摇头。
“就是说以前有个家叫做匹诺曹的小孩儿,一说谎的时候鼻子就会变长。刚刚我见你说话时啊,这鼻子好似就长了些。”阮软满脸正经,双眼专注的盯住他的脖子。
真的在观察是否变长了一样。
到底是小孩儿,小六被她的严肃吓到,不自禁的抬手心虚的摸了摸鼻子,还好,鼻子没有变长。
抬起头正好撞见阮软揶揄的表情,小六一阵懊恼:“你又骗我!”
“怎么可能呢。”阮软笑着耸肩,眼睛弯弯的像是小月牙儿,“我鼻子又没变长。”
“你,你。”小六气的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
府上的人都说他精明,于是王将军便对他有所青睐。不曾想派给自己的第一个任务,便失败而归!
“下次不要在动那种坏心思了。这次我是在看在你年纪小的份上才绕了你,可若再有下次......”阮软眯了眯眼睛,竖起大拇指指向身后,“就他,专门喜欢割人耳朵下酒喝!你要是再生邪心,到时候小耳朵可就保不住了!”
“阮软?”
“哦呦!”她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