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放他们走!”阮软也提高音量,大声说道:“王将军,你怎么处置我没关系,但是我的朋友必须放走!否则我的嗓门大,说出一些某人强抢民女的话来,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街上不少百姓正在好奇的伸头张望。
王恒逸在他们心里的地位如同神邸,是护国佑民的大将军,一直都是为人敬仰的。可是,身份地位越高,就越受人的关注。
在欣赏其他人优秀面的同时,也在想着法儿找他的缺点。
百姓们听到“强抢民女”四个字的时候,眼睛都亮了。眼巴巴的望着阮软,期待她能说些更具有劲爆性的话。
王恒逸乃将门虎子,高门大户人家出身,多少是爱惜颜面的。
“将这个女人带回去!”他道。
反正他的目标是阮软,其余人带不带走的也无所谓。不过,在她的威胁下做出决定,心里很是不耐,异常烦闷。
她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坚毅果敢,以前可从来不敢大声说话,每每看见自己的时候,如同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副畏缩的模样。
眼看着官兵的身影越走越远,觉星吸着鼻子:“我好感动。阮软姐为了不拖累我们,居然自愿和姓王的走!”
小翠和觉月相互对视,同时选择转身离开。
“喂!你们俩怎么这么没有人性!阮软姐都被抓走了!你们还这么淡定嘛?”觉星追上,怒气冲冲的质问。
“回去。”觉月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觉星,说:“搬救兵。”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王将军多年沙场征战,威名远扬,武力高深,怕是只有主上能与之抗衡......
阴暗柴房。
雷声渐狂,大树的枝丫折断腰肢落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凌厉的狂风叫嚣,将窗户怕打的咔咔作响,些许瘆人。
熟悉的地点,熟悉的天气,熟悉的遭遇。
双手被绑,谈不上温柔,腕上被勒出紫红色的痕印。阮软靠在墙上,正襟危坐,灵活的脑袋瓜子不停思索,应该如何应对王恒逸。
看着他冷酷嗜血的表情,阮软有些紧张。
“骗婚,悔婚,私奔,偷袭。”王恒逸皱眉细数她的罪行,双手背在身后,冷哼:“阮软,你真够可以的啊!”
她缩了缩脖子,先是挣扎几下,发现绳子束缚的很紧,挣脱不开,于是小心翼翼的开口:“王大将军,您说的后面三项我都认,可是我啥时候骗婚了?”
她最多也就是反悔嫁给他。
“你的双亲收了我一百两礼钱和嫁妆,答应把你许配给我。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件事!”他的话语中充斥愠怒,“我告诉你,现在你的双亲和哥哥都在我手上,我想杀死他们易如反掌!”
阮软从一开始就不肯答应嫁给从未了解过的男人,奈何王恒逸拿她父母威胁,最终无奈妥协。
现在的她可不会逆来顺受。
清清嗓子,无所谓的说道:“彩礼钱是我收的吗?谁收的你就让谁嫁给你吧。至于他们几个,与我有何干系?”
阮母已是五十多岁的妇人,贪财好利,是当时喜滋滋收下彩礼的女人。
“阮软,你最好想清楚再说话!来人,把他们带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