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拥有一个可爱的女儿,也不会停止无休止的争吵。突然有一天,阮软的父亲的态度突然转变了,脾气也变得温和起来,对妈妈很是体贴。
爸爸说孩子渐渐长大了,我们应该拥有一个自己的房子。于是妈妈问所有的亲戚借钱,在市区买了个房子。
就在房子拿到手的三个月后,爸爸决然提出离婚。他要走一半的房产,并且带着小三和他们一岁大的孩子堂而皇之出现在阮软面前。
房子被骗走,妈妈还欠了家里亲戚一大屁股的债,每天都在打工还钱的日子中度过。因为身体原因,阮软的母亲早早的便离开人世......
想起这些,阮软眼里弥漫着无尽的冰霜,彻骨寒凉。妈妈临走前紧紧握住她的手,说:“不要相信男人。”
长这么大,不是没有过男孩子和她表白示好。但是阮软全都没有同意。她觉得一个人很可以过得很灿烂。
至少不需要承担任何失望。
日中后,小翠在房里缝补衣裳。阮软在她旁边坐着,百无聊赖的托着下巴。?手上虽然还缠着绷带,但根本感受不到痛意了。只不过一夜的功夫,她发掌心却好似已经长好,手指也可以灵活运用。
或许和她独特的体质有关吧。阮软是这样认为的。
她打了个哈欠:?“翠儿,我想去外面玩。”
小翠答非所问:?“小阮,我教你绣花吧。”
“小翠,你想吃糖葫芦吗?”
“小阮,你看我绣的牡丹如何。”
“小翠,我们仿佛渐行渐远了。”
“小阮。”小翠将手里的活计放下,“主上吩咐过,你不能出去。”
阮软像只蔫了的茄子,绵绵无力趴桌子上。于是小翠继续提议教她绣花,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便执起绣花针。
小翠原本还想指导一下,可看见阮软低着头满脸认真,专心致志的模样,便没有多言。直到自己手上的活计做完,伸了伸懒腰。
小翠体贴的倒盏茶水,说道:“小阮,绣久了眼睛疼。先休息一下吧。”
阮软瞪着手里的那堆勉强可以称作是荷包的东西,直接塞进袖子里。
“小翠,今日托你给我带的东西呢。”
门外的觉星风风火火的跑过来,十几岁的少年充满活力,高挺的鼻翼上冒出细汗,彰显青春的气息。
“诶,阮姑娘也在啊。你们这是在作甚?”觉星坐下,看见桌上的针线和布料,不免皱了皱眉头?。
他不喜欢这些繁琐的玩意,弄不好就会刺到手,那细长的针可比刀剑难控制。
小翠从里屋里拿来桂花糕,这是今早晨去城里给觉星带的。早早儿的便排了队,好久才买到这家的特色糕点。
她将纸包递给觉星,顺势坐下,盈盈一笑:“我们正在做些针线活儿。”
“阮姑娘也会?”
“你仿佛是在瞧不起我。”阮软摸了摸鼻子,夸下海口道:“有什么是我不会的?”
小翠和觉星双双看向她,目不转睛。
“干,干什么......”
“好奇你的手艺。”觉星摸着下巴笑。
当阮软将荷包拿出来的时候,觉星捧腹大笑,俊脸涨得通红,“这,这,哈哈哈,这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