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房间。
“哎,一天不如一天,虽然我还没有活够,但是现在莫名好心累啊。”
软绵绵的坐在小床上,阮软的目光目光痴痴的看着窗外,此时一双麻雀正在枝头缠绵,不知道低声细语的说什么悄悄话。
“士之耽兮,犹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母麻雀啊母麻雀,千万不要相信公麻雀的诺言,不能被骗啊。”
她盘着腿自言自语,枝头上那只稍微大些的麻雀抬手朝她瞪了眼,似乎在埋怨她话多。
苏羡进来的时候,阮软还在独自念叨,试图和窗外的麻雀沟通。
“汪!”
傲犬在苏羡的腿边叫,唤醒阮软的思绪。
“苏大哥来了。”
她跳下床,冒冒失失的跑到他面前,双眼透着关心,“你的伤还痛吗?没事还是好好休息休息吧,不能撕扯到伤口。”
她在关心我。
苏羡心头一暖,声线也比平日里软些:“无妨。”
“那就好那就好。”
阮软安下心,与他面对面坐在桌前。觉星端了盏香茶,沁人心脾,清淡的薄气慢悠悠的飘着,宁静悠扬。
“小翠儿呢?”阮软下意识问了声。
觉星答:“料理彩翼的后事去了。”
虽然彩翼不义,但小翠却不是那种狠心的人,依旧念着往日的情分。
阮软点头,手指摩挲着茶盏,一直沉默不语,像是有什么心事。
“你......”
“我......”
她与苏羡异口同声,尴尬笑了笑,“你先说吧。”
苏羡沉声道:“这件事情我会去处理。至于红长老......”
“我知道。”阮软打断他的话,“你不用为了我去和红袍子闹翻,毕竟那老头现在在楼里还是有威望的,若是动他,楼里其他的长老也会认为你只顾培养自己身边的人,不顾及往日情分。到那个时候,一直留在花玄楼的旧人也会人人自危,局面将不好控制。”
淡然的呷了口茶,继续说:“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事情不能做,你才继承花玄楼不久,需要稳固基础,笼络人心,那样才能走的长远。”
苏羡先是震了震,随即了然的勾唇浅笑:“这些事情,都是通过卡姿兰大眼睛看出来的?”
这......阮软小脸发红,尴尬的笑了两声没有说话。
“你说的不错。”
苏羡先是肯定阮软的想法,这让她洋洋自得起来,那些事其实是自己根据小翠平日里说的话琢磨出来的,也不难理解。
可是,他接下来说的却给阮软迎头一棒。
没错,红长老暂时动不得。若是阮软想要保证生命安全,现在就要以楼主夫人的身份出现在花玄楼。
“红长老说你顶撞他。我只有说你是我的人,他才无法追究。”苏羡这样解释。
阮软怀疑的看了眼,却也想不出反驳的话来。心里觉得苏羡似乎有些不对劲,具体的所以然还没能深究。
她心直口快,张口便问:“你是不是喜欢我?”刚问完,又自语说:“你千万不能喜欢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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