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搞死她。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大晚上,白大夫不情不愿的被觉星拉到院子里,大圆脸鼓鼓囊囊的憋着气,没好气道:“能够什么毒!难不成花玄楼还有人会害死你们不成?”
他心里觉得,这群小屁孩就是没事找事。
人都被揪来了,不能白跑一趟。
大夫懒洋洋的端起那盘排骨闻了闻,沁人心脾,让人垂涎三尺。
“不对......”此味中还对了股奇异怪味,就像是,就像是,白大夫脑门一亮,将那碗排骨扔在桌上,“鹤顶红。”
果然,使用的就是这点伎俩。阮软心想,她虽先前猜到,但也没料到红袍子会用这种剧毒直接谋人性命,歹毒之心使其可诛也。
“不可能啊,菜是我亲手上厨房端来的。并无旁人接手过。”小翠蹙眉细想,突然惊呼:“难道是彩翼!”
当时她去厨房拿饭菜,彩翼帮衬着装菜,两人还谈笑了一会儿。
可是......小翠转而摇头觉着不可能。
彩翼素来与她交好,平日里并无仇怨。根本没有理由害她。
觉月似是猜测出小翠所想,声线清冷:“人都有两面性。只有利益到位,坚定的信念就会被摧毁。”
这是在怀疑彩翼。
阮软望着桌上的菜肴,食欲全无,小手用力拍在桌上:“是可忍孰不可忍,想杀我?你可以试试!”气势磅礴,琥珀色的眼瞳有股摄魂的威力。
正当小翠等人也被带动情绪,义愤填膺时,只见阮软“嘶”的倒吸一口凉气,然后将手放在唇边,哈气,“不好意思,力气太大了。”
小翠:“......小阮,你也太虎了。”
是夜。
彩翼惴惴不安的躺在床上,双眼紧闭似是做了噩梦,双手捏紧被角,额头上冷汗连连,蜂窝般的密密麻麻。
睡在她旁边的几个丫鬟正微微打着鼾。
“彩~翼~”
瘆人可怖的声音被风吹进耳朵里。
“彩翼~”
似乎有人在她耳边吹气,阴风习习。
“彩翼~你害我死的好惨啊,还我命来!”
女鬼的声音愈发凄厉,吓得彩翼从梦中惊醒,睁眼一看,“啊啊啊!”撕开喉咙的大喊。
“啊啊啊!”
眼睛瞪如铜铃,恐惧,惊悚,刺激全都汇聚在一起。
她的正上方,一只披头散发,七窍流血,苍白如纸的“女鬼”正龇着白牙对她笑,瘆人可怖,似若地狱里逃出的冤魂。
“救命!”
彩翼连滚带爬的跑出房间,连鞋子都来不及穿。
此时其他的丫鬟也被惊醒,睡眼朦胧的看着白衣“女鬼”狼狈的落在床铺上,腰间还系着一根粗绳。
站在屋顶的觉星摸了摸鼻子,他的本意是想把人拉上来的,谁知道一不小心手滑了......
没错,此人正是阮软。她伙同觉星掀开房顶的瓦片,然后将绳子系在腰上,再让屋顶的人将她慢慢放下来,如此一来正好能够出现在彩翼的面前?。
“别怕别怕,我不是鬼。”阮软一面抹着脸上的面粉,一边拽着白裙子衣角,“唰”的跳下床往外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