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杀气练到骨子里,不轻易的外放让他们捡了一条小命,换作是从前的话....”说道这里他顿了一下,斜眼看到正在喂草料的申寅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这里,一边喂小灰灰草料,一边拿小手在空中不停地比划,就连小灰灰那尾巴抽他两下他都没有反应。
“所以你更应该感谢被你一掌劈死的徒弟呀!要不是他,你的杀气还不至于练到天人合一境界!”
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本来王晓鹏的杀气减弱了许多,被花牡丹这么一提顷刻间让他双目圆蹬,杀气瞬间坡体而出在半空形成了一只狰狞无比的孤狼。
“臭婆娘你真是欠打!”
王晓鹏怒吼了一声,脚下大地快快碎裂,身体倏然化为一道黑影眨眼间来到了花牡丹跟前,全身的杀气将其完全锁定使其动弹不得:“小少年看好了,这招叫奔狼吼!”
话音落下王晓鹏的带着孤狼怒豪的一拳落在了花牡丹的身上,伴随着裂空的嘶鸣声,花牡丹的身体化为了齑粉!
申寅眼眸忽的一亮,似乎感觉到身体里充满了燥热的力量使其想要发泄出来,可就在他想要仰天一声怒吼的时候,忽的一道银铃般的笑声在天空响起:“光用杀气锁定老娘没有用,你的神魂还没有完全....什么!”
正当躲在空中的花牡丹沾沾自喜的时候,忽然惊讶的发现她竟然完全被由杀气组成的狼头困在了其中。
“与你战斗不下五千余次,要是真的一点长进都没有,怎么与还能有脸你们并肩而行!”
秘法传音进入到了花牡丹的耳中,使其先是一愣随后不由得会心一笑,这如同倾国倾城的仙子般勾人摄魄的笑容,让在一旁专注与战斗的申寅顿时小腹一阵燥热,鼻子处又有两股热流如奔腾的洪水般一泻千里。
“嘿嘿,不打了!不打了!”
这时一道倩影又在独眼老妪的中堂中出现,并坐到了正喝着酒的老妪旁边,毫不客气的一把夺过了她手中的酒葫芦大刺刺的开始喝了起来。
“臭婆娘那是老婆子的酒!”
见这花牡丹如此不客气老妪也是生起气来,拿着烟袋锅子之敲她的脑壳,她只是嘿嘿一笑,凭老妪如何打她也不还酒壶,最后将一肚子的火气撒到了院子只顾着只擦鼻血的申寅身上:“你个不争气的小王八羔子,还不给老婆子去跑山,五百圈,
跑不完不许睡觉,要是天亮了你还没跑完的话,就在加三百圈,快去!”
听着老太婆的嘶吼,申寅也不敢怠慢,生怕这老太婆生气起来那自己出气,他是领教过自母亲惩罚自己的威力的,想想现在大腿里子还疼呢!于是不等独眼老妪第二次发火,赶紧一溜烟的跑没影了。
“这小少年有点意思!”
花牡丹冲老妪吐了口烟圈轻轻一笑。
“他可是我先看中的,你都不打了,难道还要跟我抢不成?”
大黑脸王晓鹏这时大刺刺走了进来一屁股坐在老教院南宫文的旁边:“南宫老儿你来评评理是不是这个事!”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闻,老朽我只是想教他识文断字,文武兼备而已其它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南宫文一扭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嘿,你这老头莫不是跟那臭婆娘一伙的?”大黑脸王晓鹏此时有些不愤了。
“你们争来争去有意思吗?问过我这个老婆子同意不同意了吗?”
“你同不同意我们都要定了这个孩子!”
三个人竟然异口同声的一致对外。
“嘿嘿行,这娃娃有福了!”
李老太婆嘿嘿一笑又抽了一口烟袋锅子,伸手挨个点指:“南宫老儿,我可以让他去你的学堂听你那文邹邹的之乎者也,不过可不能想山村里的其他孩子一样,将他弄得跟个小老头小老太太似的,太古板!”
“没问题,老朽一定教他一些文人骚客大雅之堂的东西!”
“最好你传他一缕文气注入他的神魂,这算是见面礼了吧!”老妪喝了一大口酒毫不客气的狮子大开口。
“行,没有问题,只要是老朽看中的人别说一缕文气,就是.....”
“你可别说大话,当年你教文人夫子六艺之中可没有大话这一项哈!”老妪瞥了撇嘴,直接否了南宫文后面没说出口的话,?让其他人一阵哄笑。
“还有你这个花里胡哨的花牡丹,想收小申寅为徒也不难,不过他的是你真传,
否则岂不是和你那些记名的内门外门的弟子一样都是中看不中用的!”独眼老妪又一指花牡丹同样是狮子大开口。
“老太婆,你知道我那离火宫的真传弟子都是女的,男的嘛.....”
说道这里她犹豫了一下道:“不如这样,我先赐给她一段机缘,若他十五年以后用次机缘得到大成,我在收他为亲传弟子并在送他一份大礼如何?”
“划算!”
老妪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过再次之前你家的好酒认我喝,好烟丝认我抽!”
“不算过分,就是来我这有点勤!”
独眼老妪又吐了一个烟圈很是满意。
“那我可以传他外五行的横练,杀气凝型的本事!”
王晓鹏没等老妪开口他先抢过话头说道。
“行,但是还要让花牡丹先教他身心凝魂四位一体后,你在可教导,不然老婆子怕他吃不消!”
老妪磕了磕烟袋锅子站起身来到当院望着漆黑的夜空笑道:“这小子也不知道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气,今生能摊上四位师傅追着给他喂饭!”
“那是他魂脉好,心性夜不差,所以.....”
说道这里花牡丹忽然想到了什么跳起来喝问道:“老太婆,你凑了半天热闹,还没说你要教他什么呢?”
“我?老婆子当然是教他杀鱼做饭了!”独眼老妪皎洁的一笑:“将来等他娶了媳妇,还等着他给我养老送终嘞!”
这话一出口,三人齐齐转头不在理会这个无耻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