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如流水,雪如茶,一饮一浊看繁花。
黎明时分天边升起了一抹鱼肚白,树上厚厚的积雪压的树枝弯了腰,最终一大捧白色繁花落在了慢悠悠的驴车上,不偏不倚的砸中了正在熟睡的小少年的脸上,使他眉头微微一簇,随后缓缓的睁开了眼眸。
“醒了!”
老妪沙哑的声音在小少年的头顶想起,让他缩了缩脑袋清醒了不少。
“你左手边有点热乎的狼肉和狼血,趁着没有凉透赶紧吃,对身体好!”独眼老妪抬手喝了一口酒后,缓缓地拿起一个破烟带枪,深深地嘬了一口十几个圆润的烟圈从她嘴里喷涌而出。
“咳咳,好呛人,你怎么会抽这种呛人的玩意!”申寅皱褶眉头咳嗽两声挥手驱散了自己周围的烟圈。“我娘说,抽旱烟的都是大烟鬼没出息的!”
“你娘说的对!”
老婆子赞同的笑呵呵的点了点头,不紧不慢的又吐了一口烟圈沙哑的笑道:“抽大烟的不光是没出息,还都是病老鬼,但老婆子我和他们不同,我抽的是寂寞!”
说道最后她竟然如同夜鸦般嘎嘎的怪笑起来,听得小少年浑身都起来鸡皮疙瘩。
“老婆婆你怎么会寂寞,一路之上有我陪着您呢!”申寅很想问问他家人的,但是他见老太婆仰着头一副很是伤感的模样显然是家里人对他不好,故此他眼珠一转坐到了老妪身旁垂着肩膀谄媚道。
“你也会长大,也会追求那缥缈的武道,也会娶妻生子,也会.....”
“不会!”申寅斩钉截铁的回答道:“我的命是老婆婆救得,如果没有您,我可能就冻死在雪地里了,那还能在这里跟您说笑,所以我不会....”
“小子,记住老婆子这句话,凡是没有绝对,话千万不能说满,做事要留后手,
杀敌要铲草除根!”
老婆子又吐了一个大大烟圈后拿起酒壶又是喝了一大口:“去,把老婆子留给你的狼肉和狼血都吃了,先让身体暖和暖和!”
申寅回头看了看还冒着热气的半熟不熟的狼肉和狼血后,回头惊声询问道:“老婆婆昨晚叫我快快睡下,难道是自己一个人去斩杀狼妖去了?是不是那种.....”
“不是!”老妪直接打断他的幻想说道:就是一头年老体衰的独狼,想要吃掉咱们娘俩和小毛驴,结果被小毛驴踢中了脑袋,顺手让老婆子给宰了!”
李老太婆说的很是轻描淡写,但是在申寅的脑海里早已经是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场旷世大战,老太婆手拿两把菜刀毅力在风雪之中,与独狼对视着,身旁的小毛驴护在她的身边双目死死的凝视着独狼的一举一动。
“嗷!”
独狼因为饥饿率先嚎叫一声,一个飞扑冲向了老妪,身旁的小毛驴见主人有危险顿时身体朝后高高扬起两只后踢狠狠的踢在了独狼的胸口,顿时将其踢飞,老太婆则是眼眸一凝身形如同电光火石般的眨眼间飞掠至倒地的独狼跟前,大喝一声双刀极速飞舞,不多时那头倒地受伤的独狼就被老太婆给就地正法了。
“想啥呢,快去吃!”李老太婆见申寅看着自己眼里放出崇拜的光芒,顿时无奈的拿烟袋锅子敲了敲他的小呆瓜。
噗通一声,申寅跪在老太婆跟前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说道:“还请师傅收下我作为您的亲传弟子,跟您学习武道功法!”
“臭小子,你是不是被说书的洗脑了!”李老太婆又抽了一口汗烟道:“老婆子要是有那惊世骇俗的武道,至于走了七八天还没有到小山村吗?早就带着你脚架飞剑一个流星赶月飞到我的洞府了!”
说罢还用看傻子的眼神瞥了他一眼不叹了口气道:“老婆子我以为我捡回来一个聪明伶俐的孩子,没想到是个傻子!”
“我不是傻子,只是老婆婆您不愿意收我,想骗我罢了!”
申寅据理力争的地说道:“我娘说过,真正的武道高手从不拘泥与外在,都是很随性的打扮,您看您一身如同乞丐的装扮,但是这么冷的冬天却没将您身体给冻坏了不说,还能独战孤狼,就算孤狼又老又受了伤,但也不是您一个看上去六七十岁的老啊婆能够对付的了的呀!所以综上分析,您一定是个隐士不出的大高手!“
说着还用双手给独眼老妪比划了一下。
“哈哈,小少年果然聪慧,不过都是小机灵而已!”
李老太婆又吐了一口烟圈后,将烟袋锅子磕了磕别在了腰里,又拿起酒壶喝了一口酒笑着摸了摸申寅的头柔声开口:“老婆子我早些年习过一些五把朝的功夫,但是都不太精,也没有系统的学习过,只是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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