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将军,这就是你的治军之道!居然敢公然在校武场私斗,难道你身为元帅不知道军纪的严谨性吗?这个还需要我教你吗?”萧怀静大声谩骂道,“既然圣上委派微臣为监军,我就应该负担起这个责任。”
“裴将军,没想到我刚刚才来就遇上这件事!看样子我是应该向皇上参奏将军治军不严之罪,允许部下私斗,罔顾军纪!在校武场上的两人违反军规,按照军规如何处置?”
裴仁基卑躬屈膝,支支吾吾道:“按照军规理应重打五十大板!”
萧怀静傲慢的不屑地俯视着看了一眼裴仁基,道:“裴将军难道还要让我教你怎么做吗?”
他见到裴仁基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根本就没有听到似的,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身后的随从悄悄地走上前去,在萧怀静耳边低声道:“大人,私斗者一人乃是裴将军之子!”
萧怀静一听,讥讽道:“哦,原来其中还有裴将军的儿子!这也就难怪了!”
裴仁基强忍住心中的忿怒,毕竟他是杨广派来的监军,行政上是自己的上司,监管自己,但是官职上裴仁基高于萧怀静。可是萧怀静自持是杨广亲自派遣过来的,就妄自称大,完全不顾及裴仁基的面子,认为自己在此地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然而萧怀静乃是文人出身,根本就不懂得军务,只懂得纸上谈兵。他认为自己想要震慑住这群士兵必须做到的就是将裴仁基比下去,然后才能对其余人等发号施令。萧怀静嚣张跋扈的态度惹得裴元庆恨不得立即冲上前去直接揍他一顿,硬是被罗士信以及秦琼强拽着使他不得上前,秦琼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冲动,此时此刻必须忍住,否则不仅仅他们两人要受到处罚就连裴仁基都会受到牵连。
裴仁基强忍着心中的不悦,疾言厉色道:“裴元庆身为一军之将,知法犯法罪加一等,重打一百军棍;罗士信念在初犯重打五十军棍,带下来行刑!”
萧怀静见裴仁基真的将自己的儿子以及罗士信拉出行刑,心中一阵得意,更是不屑地看着裴仁基,自认为自己真的已经成为这支军队中权利最高者,监督着军队的纪律。罗士信见裴元庆重打一百军棍,而自己只有五十军棍,他觉得有点不对劲,于是高声喊道:“禀报大帅,末将与元庆同是主犯为何我只领受五十军棍,而元庆领受一百军棍呢?”
“怎么?你是不是觉得五十军棍比较少了?”萧怀静不怒反笑道,见到罗士信真得点点头,不屑地转过身看都不看罗士信那一副憨傻的模样,“既然你觉得责罚太轻了,那就与裴元庆同罪论处,一样重打一百军棍!”
罗士信听完自己与裴元庆领受一样的惩罚,憨厚的笑了笑道:“兄弟,我陪你!”
裴元庆激动地点点头,以前自己受到父亲的责罚时只有弟弟陪同自己一起接受惩罚,可是今天罗士信居然陪自己一同领受一百军棍,一百军棍不像是县衙中的板子,使用的材质不一样就连重量有点区别,体质稍微差点的,常人都难以承受,搞不好还会危及性命。
秦琼见罗士信与裴元庆都受到重责,急忙也跪下请求自己也承受一百军棍,道:“士信乃是我的部下,士信憨傻不懂,而我身为将军不予阻拦,实则纵容下属,理应一同受到重责!”于是,原本只有裴元庆一人领受一百军棍的,一时之间三个人一起受到同样的责罚。
“二哥,你干嘛也跟我一样领受责罚呢?”罗士信憨傻地诧异道,裴元庆也一连疑惑地看着秦琼,不知道他为什么也要与自己一起受到重责,罗士信与自己领受惩罚还说得过去,此事又不关他的事情,他居然也领受重罚,实在是有点诡异。
秦琼微微一笑道:“士信是我的兄弟,是兄弟的话有难同当!”抬起头瞥了一眼见萧怀静已经转身离开,压低声音轻声道:“萧怀静此行来者不善,若是我所猜的没有错的话,这人是想立威,而你们二人只不过是碰到这个枪口上,所以千万不要冲动,否则就会连累元帅!”
“萧怀静他知道自己虽是圣上亲自派遣过来成为此次镇压瓦岗的监军,但是这点只能保证他的生命不会受到危险。毕竟,他算得上代表着皇上的意思。若是在军中有任何的闪失,不出三天远在千里的圣上必定会知道,到时候被判个犯上作乱之罪,满门抄斩。”
“萧怀静正是知道这点,他才有恃无恐,元帅也知道这点所以才一忍再忍。可是,无论萧怀静如何在军中作威作福,他背后的靠山都会支持于他,反而若是他在行军作战之时在后面搞点小动作,到时候被瓦岗军击败的话,他到时候又会上奏朝廷贬低元帅,抬高自己。”
“元帅为了大事,不得不一忍再忍。而且萧怀静也想借此立威,说直接点就是狐假虎威狗仗人势之辈。”
经过秦琼的分析,裴元庆顿时明白,秦琼刚才为何自动请罪,实则是为了试探萧怀静此人的虚实,果不其然,正如秦琼所猜想的那样,心中更加的愤怒了,他实在是没有想到当今圣上为何派来这么一个人作为监军。
三人每人挨了一百军棍,秦琼与裴元庆只能趴在自己的床上,唯有罗士信憨厚的不知疼痛是何物,愣是躺在床上,裴元庆仿佛像是见到怪物一样,震惊的看着他,只见罗士信憨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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