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了解。如果你不帮忙,公司明年就得退市,我自己喝西北风没什么,而你看那么多员工可能都得下岗,他们家里可都是有老小的啊。”廖或民指东打西地说了一通。
这确实有点打到杜加的软肋上,但是杜加知道这里面一定没那么简单,于是说道:“廖总,你这确实是强人所难啊,能帮的我一定帮,毕竟赠人玫瑰手留余香嘛。”
廖或民的小眼睛又“滴溜溜”地转了下,显然,他没有意识到杜加年纪轻轻,竟然这么难缠。
无奈之下,廖或民开始以守为攻了,“杜总,我想,你还是再考虑考虑,有什么条件你可以提,毕竟这事做成了是大家互惠互利的事。”
“廖总,我还是那句话,这个案子确实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实在是爱莫能助啊。”杜加尽量把话说得圆融。
廖或民思忖了下,再整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于是就告辞,离开了鸿唐大厦。
廖或民觉得自己几时曾受过这个气,不由得恨得咬牙切齿,心想:“既然你软硬不吃,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想到这里,廖或民掏出手机,给徐?拨去了电话。
“喂,徐总,现在有空吗?姓杜的软硬不吃,我们得再想个办法。”廖或民有点余怒未消地说道。
“行,那我们在欧诺咖啡厅碰个面,我现在就出发。”徐?那边似乎也变得慎重起来了。
半个小时后,徐?和廖或民在欧诺咖啡厅见了面。
廖或民似乎还余怒未消,他什么时候这么低声下气求过人,而且还从来没有象小丑这样演戏给人看,于是,不无埋怨地说道:“徐总,你这都出了什么馊主意?”
徐?知道此时廖或民正在气头上,也不介意廖或民的埋怨,反而安慰道:“廖总不要生气嘛,事情总得一步一步来嘛。今天这个方法不行,咱们有的是其他办法,反正总要叫那姓杜的吃不了兜着走。”
廖或民不满地斜睨了徐?一眼,说道:“你还有什么办法?”
“办法是有的,只是你敢不敢用的问题。”徐?故意卖弄着关子。
“开玩笑,还有我什么不敢用的法子?”廖或民不屑地道。
“绑架他中医大的女朋友,逼她就范。你敢吗?”徐?脸上露出桀骜之色说道。
“呵呵,我以为你有什么好点子,原来也就那样。不是我家那臭小子怜香惜玉,我早就这么干了。可是,我这两天发现那小妞天天身边跟着个保镖,实在不好动手。”廖或民又不屑地说道。
听廖或民这么一说,徐?不由皱了皱眉头,想不到杜加招招领先,但是,旋即又笑着对廖或民说道:“我不是说过嘛,办法有的是。”
徐?故弄玄虚地停了下来,端起咖啡呷了一口,并不直接往下说。
廖或民眉毛往上挑了下,盯着徐?,静待下文。
终于,徐?像是考虑成熟了,然后缓缓说道:“他投资的鼎泰药业,券商不是正在帮它做IPO上市吗?”
“那又怎样?”廖或民不以为然地道。
“我们可以威胁姓杜的,我们将以滋宝丹涉嫌有毒,或者有其他问题,向证监会举报,我就不信不逼迫他就范?”徐?似乎信心十足地说道。
廖或民忽然大笑起来,并竖起大拇指,说道:“徐总,你真堪比当代诸葛啊!如果他还这么死硬,他的投资就有可能打水漂了,这才是他的真正软肋。哈哈!”
“其实,处在IPO过程中的企业是最脆弱的。只要有人举报,轻则,上市时间严重拖后,重则,IPO就此玩完了。这就是姓杜的现在最大的命门。”徐?补充说道。
廖或民似乎兴奋得不能自已,举起杯子,硬生生地往徐?的杯子上碰了一下,似乎像是在庆祝胜利一般。
但是,徐?其实很清楚,一旦杜加答应了合作,真正面临挑战的是他自己,他必须保证自己的获利,又要保证普捷科技保壳成功,而同时又要打击到杜加,其挑战性可想而知。
徐?显然并没有廖或民那么兴奋,他一再向廖或民叮嘱道:“如果姓杜的答应合作,你千万不要把我暴露出来,这样我们才能占据主动。”
也不知廖或民是否听进去了,他只是不住地点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