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的扔下了一句话。“选择权在你身上,父亲也好,商人也好,都看你怎么选。但是,她伤害了我的女人,这个伤,她必须双倍还回来!”
说完,以聪就被他揽着上楼了。
书房内,以聪心里忐忑的看着他。从刚才进来,到现在都快过去一个多小时了,他就一直坐在书桌上,什么事也没干,也没怎么说话,一直望着窗外呆。弄得这房间里的气氛,比刚才在大厅里还要诡异,以聪的胸口说不上来的有点闷。
在原地踟蹰了良久,才挪着乌龟步走了过去。轻手扯了扯童千石的衣服,“你……在想什么?”
童千石回过神来,视线落在她的脸上,星目中才渐渐有了焦距。这样有点失落的童千石,是以聪从没见过的。说不上来为什么,她隐隐有点……心疼。童千石将她从旁边抱了过来,放在桌上,坐在他的正对面。
他望着以聪良久都没有开口,那眼神专注的……就好像要把她脸上的毛孔都要看个透彻般。
以聪满是不自然的动了动,“你怎么了?这么奇怪……”
童千石望着她,忽然开口,“你想你父母吗?”
想吗?怎么会不想……
以聪悄然握紧了拳头,鼻尖一酸,很是落寞。“怎么会不想……没有她们,就好像没有根的浮萍,怎么拼搏闯荡,都仿佛再找不到一个可以称之为‘家’的地方。”
“家……”童千石微微呢喃,“这么值得留念?”
“当然!是个你可以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不需要拘谨不需要顾及其他。就算外面天雷滚滚,躺在里面都会觉得安心的地方。”
见她说的极为认真,眸里又露出一丝难过,童千石的心里一软,神情柔和了些。“你在我面前,也不曾拘谨过。”
以聪翻了个白眼,“谁说的?”
“不是么?”
“当然不是了!你这话,随便去问问这个房里任何一个人,你看看他们怎么说?只要你往那一站,谁不是紧着心,生怕说错了什么,然后被你罚?特别是白晔……都被你吓的成了老鼠胆,你一瞪眼,他就虚的跟什么似得。”
“是么?那你怎么就不怕我?”
以聪一瞪眼,“怎么不怕了。”
“怕我,还敢对我翻白眼?”
“呃……那是意外!”
“是么?”
以聪硬着头皮,讪笑不已。“是!”
“是么?”童千石微眯了眼眸,凑近了些,看的以聪心里直虚,可是这时候又不敢松口,只能梗着脖重复道:“是!”
“是跟不是”两人反复了几次后,以聪终于飙,怒目瞪了他一眼。“童千石……你闲的没事,在这拿我逗乐呢?”叉匠吉弟。
童千石那千年冰霜的脸,竟然破颜笑了。伸手一勾,将她揽进了自己的怀里,抱了个满怀。“蠢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