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
“这是你烧的第三天,烧还没退,391度。”说着,童千石将手上的温度计放在她面前。
以聪虚弱一笑,难怪她会觉得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谢谢……”扫了一眼温度计,以聪由衷的说道。
童千石剑眉一挑,似笑非笑的逼近了点。以聪一懵,往后退了点,“你干嘛?”
童千石轻笑,“只说不做,没诚意。谢我的方式……我记得,我有教过你。”
以聪俏脸一红,尴尬至极的咳嗽了好几声,“不要……”
说着,就想伸手推开他,结果这厮竟然伸手一捞,以聪一点反抗的力气都使不出来就被他给抱在了怀里。偏生这厮还特别一本正经的说教模样,“女人不能说‘不要’,正如男人不能说‘不行’。”
“轰——!”的一下,脸更红了。以聪又羞涩又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我还着烧呢,你对着个病人说荤段,合适吗?”
童千石闷笑开了,“别人都听不懂的东西,你听懂了,我们俩谁比谁更荤?”
这简直……就是颠倒黑白!跟这厮比厚脸皮,十个以聪都不是他的对手。以聪有点郁闷的扁着嘴没说话,童千石也没在得寸进尺,从旁边端过粥走了过来。“喝点东西,填下肚。”
没跟自己的胃过不去,以聪抬手想接过那碗粥,却被他拦了下来。他满脸严肃的道:“你只有两个选择。一,是我喂你喝,用勺。”
“二……也是我喂你喝。”
他没说第二种是用什么喂,但是瞅着他眼神,以聪就明白过来了。视线忍不住落在他的薄唇上,心里一麻,脸上的温度又上升了好几分。
后面她高烧一直没退的这三天,童千石把自个的书房那张桌搬了过来,就摆在她床的正对面。以聪每次迷迷糊糊的起来,就能看见童千石不是坐在那桌上办公,就是坐在她床前拿着温度计,满脸关切。无论……白天,还是黑夜。
仿佛知道他在自己身边一般,从那之后的几天,以聪再没做过噩梦。
第五天,在童千石脾气爆之前,她的高烧终于是退了,能够下床走路了……
吃完饭后,她去院里溜达了一圈,正好碰见了从外面回来的白晔。白晔看见她,特别兴奋,麻溜的从车上走了下来,“佛爷,你的病好了,我的晴天……总算要来了!”
以聪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我的病好,关你的晴天什么事?”
“必须有关系啊!你现在可是四爷的晴雨表,你要是哪里不好了,四爷就脾气不好。他脾气一不好,遭殃的还不就是我们几个吗?”白晔说着,自己都特别赞同自己的话,不住点头。“佛爷,咱们现在可是那啥……一荣俱荣啊!”
“白痴,成语用错了。”
“哦!那换个……你好,四爷就好。四爷好了,我们大家都好……”
懒得再搭理这二货,以聪辞别他走在院里时,有点出神的咬住了下唇。
她……现在是童千石的晴雨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