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客厅里有很多客人,都是东南亚一带的头面人物,不知道王长鹤的很少。
奇拉比此话一出,会客厅里顿时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奇拉比察觉出气氛的异样,扫视了一圈众宾客,奇怪的说道:“我说得不对么?”
“你闭嘴,这是司马家大管事!”同帕拉斥责了儿子一句,歉意的对王长鹤说道,“王老,犬子孤陋寡闻,没有听说过王老的威名,还请王老不要见怪!”
王长鹤淡淡一笑,说道:“不碍事,再说贵公子说得也没错,老夫的确是个下人!”
同帕拉连忙摆手:“不能这么说,不能这么说,谁不知道王老是司马家的半个主人?”
王长鹤又是淡淡一笑,没有吭声,奇拉比兀自不服,小声嘀咕道:“大家互不统属,就算是司马家家主又怎么样,难道就能插手我们内部的事情了?”
这话说得极不客气,丝毫没有把司马无极放在眼里,他声音虽小,众人也都听了个一清二楚,心里一突之下,目光不约而同的向司马无极望去。
司马无极端坐在椅子上,面沉似水,同帕拉生怕他动怒,瞪视着儿子,怒喝道:“你胡言乱语些什么,还不给我滚出去!”
“出去就出去!”看到父亲发怒,奇拉比心中发怵,不敢再说,小声嘟囔着离开了会客厅。
同帕拉站起身,歉意的道:“司马先生,犬子无礼,我出去教训教训他!”
司马无极面无表情,摆摆手,淡淡的说道:“不碍事,将军请自便。”
同帕拉微一点头,走出会客厅,奇拉比并没有走远,在门口抽烟,同帕拉瞧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径直往前走。
奇拉比见父亲面色不善,连忙掐灭香烟,亦步亦趋的跟了上去。
父子二人走到回廊,正好与安在天夫妻撞了个正着。
奇拉比这会儿也回过味儿来了,知道自己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只怕有些后患,而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他不认为是自己,而是挑起这次纷争的云松。
看到安在天夫妻没有让路的意思,他一股邪火噌的就窜了上来,上前几步,喝道:“好狗不挡道,赶紧把路让开!”
云飘飘虽然在安在天面前刁蛮无比,但在外面还是挺知书达礼的,不想让父亲为难,刚要把路让开,听到奇拉比的话,顿时俏脸一沉,随即反唇相讥:“你说谁是狗呢!你才是狗,你们全家都是狗!要没有我爸,你们全家这会儿还在山里吃粑粑呢!”
同帕拉当初被颂帕善打得很惨,一度躲到山里打游击,粑粑吃过没有不知道,不过草根树皮确实吃了好几顿!
“你他妈找死!”奇拉比顿时大怒,他是军阀的儿子,动辄就杀人的主,盛怒之下也没有考虑什么后果,拔出腰间配枪,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
“飘飘小心!”安在天见机飞快,一把将云飘飘拉到身后,扎了个马步,灵气运至全身各条经脉,肌肉鼓起,刹那间身体坚硬如铁。
只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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