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责罚我们招待不周的。”
公孙渊本就想留下,孙副将一说,他就顺着话道,“你说的是,那我就多坐会。”
孙副将向下人使眼色,片刻间,下人就端上一桌酒菜。
孙副将与公孙渊边喝边聊,“听侯爷说,下个月要召开家族大会,不知是否属实?”
“是啊,在乡下祠堂办,到时所有姓公孙的人都得到场。”
“公孙家是个大家族吧。”
“已经历经三十代了。”
“哦,那相当厉害啊。”
“我们公孙家,家世源远,说几天也说不完啊。”
孙副将给公孙渊满上酒,“小人听说,世家都有了不得的传世宝贝呢。”
“没有,祖宗留给我们的只有祖训。”
孙副将见公孙渊脸通红,料他以及半醉,便激将道:“该不会是公子不知道吧?”
“不可能,我有什么不知道的。”
“也有可能啊,毕竟侯爷才是公孙家的当家人。”
“当家人算什么,我们守家的才厉害呢,什么宝贝,都在我们这里。”
“守家?”
“嘿嘿,公孙家分当家和守家,当家的肩负家族使命,带领家族兴旺,而守家的就守着老宅,以及宝贝。”
“方才不是说没有宝贝么?”
“宝贝能跟外人说么?自然,要隐瞒。嘿嘿,外人以为宝贝在当家人手里,却想不到是在我们守家这边,哈哈哈,不知道。”
孙副将这才恍然,难怪翻遍府上都找不到一黑,原来只因黑是在公孙渊那一族。
多亏今日他酒后吐露,否则自己白忙活了。
孙副将继续套话,“那宝贝流传多年,不会折损么?”
“不会。”
“我不信,东西传了几十年,哪能一点磨损都没有呢。”
公孙渊笑,“你见过砚台磨损吗?”
孙副将自以为套到了秘密,心中大喜,连夜派人去公孙家老宅,盗取砚台。
得到砚台后,孙副将派人查验,确认砚台是几十年的陈年砚台,这才拿着砚台去交差。
衣沐华暗中尾随孙副将,进了城中一家茶楼。
到了茶楼,衣沐华猜到对方是鹿王,那个每天不饮茶就通身不自在的人。
见孙副将入了一间包厢,衣沐华便要了包厢隔壁的房。
诸监司有专门窃听的工具,她将工具贴墙上,便能听到旁边人的话。
耳朵刚凑到工具上,便听到鹿王的声音,“你确定就是这东西么?”
“是的,就是它。”
一阵沉默,大约是鹿王在研究砚台。
衣沐华和公孙束在砚台的背面胡乱画了写图案,想必他正揣摩图案的含义。
“大人,既然我已将东西给您,你是不是可以教我下一步怎么做啊?”
孙副将是个无脑之人,他想从公孙束手里夺西盛,还得靠鹿王的扶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