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志勇半醉,但也没傻,“你有借无还,我凭什么给你啊。”
他自认为抓到马贼,用不着衣沐华了,当然不愿借粮。
衣沐华暗骂他过河拆桥,面上带笑,“小人没什么长处,鬼点子还是有的,他日吴校尉若是再碰上什么马贼啊,我可以给您献计啊。”
这话倒是戳中吴志勇的心坎里,他想回信城,必须立功,否则是回不去的。
衣沐华虽可恨,可她脑袋灵光,借用她的计谋立功回去,倒是一件美事。
吴志勇盘算对自己有利,这才答应借粮。
次日衣沐华带粮食回到狱营,狱长笑眯眯道,“当过大官就是不一样,人脉广,能与人说得上话,我们狱营有你在,便无后顾之忧啦。”
衣沐华苦笑,狱长是没忧愁了,往后她可就成为吴志勇的锦囊了。
过了十日,吴志勇到狱营。
所谓吃人家的气短,狱长见到他,点头哈腰,一口一个吴校尉。
吴校尉让他带衣沐华到跟前,人到后,他不客气道:“衣沐华,还债的时候到了。”
衣沐华叹息,催债也催得太紧了吧。
不过欠债还欠钱,天经地义,她淡淡道,“什么事?”
吴志勇让狱长退下,待没别人后说道,“太子来巡边,昨日我们在半道上发现太子随行全部死去,太子失踪了。”
居然有人敢打太子主意,衣沐华吃了一惊,“沿路派人搜过?”
“搜过,没有。”
“会不会被别的马贼掳走了?”
“自从我铲除那批马贼后,这一带便没有了。”
衣沐华说道,“光是这些线索,我没法查啊。”
“你想抵赖?”
“我的意思是我得出去查,你之告诉我这些,我能想得出来才怪。”
吴志勇只得叫来狱长,“我借用她几天。”
狱长没发话,看守衣沐华的段独眼插话,“不成,她是重犯。”
吴志勇斜他一眼,“你仅是个小小的狱卒,有什么资格说不。”
段独眼:“我奉命专门看守她,她不能出去。”
吴志勇:“狱长首肯就可以,没你说话的份。”
段独眼:“吴校尉怕是搞错了,我的上司可不是狱长。”
吴志勇顿了顿,转头看狱长,狱长点点头。
段独眼不是狱营的人,衣沐华讶异不已。
平日段独眼从不与其他狱卒打交道,她只觉是他性格古怪,不曾想她压根不是这里的人。
可如果她不是狱营的人,又是谁派来的呢。
“你的上司是谁?”
段独眼冷冷道:“这不是你该问的。”
吴志勇哼了声,拔出刀,刀架在段独眼脖子上,“你若不说,我立即要你的命。”
狱长怕事,劝道:“有话好好说,别动气,别动气。”
衣沐华附和,“是啊,大家好好说话。”
吴志勇刀依旧抵着段独眼的脖子,“说还是不说?”
段独眼淡淡道,“你敢杀了我,就永远别想回信城了。”
对方只是个看守人,竟敢口出狂言,吴志勇胸中怒气翻滚,“那就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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