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弓急道,“那怎么行啊,下游好多百姓喝了水,轻则闹肚子,重则生病死亡,我身为长东之长,不可不作为啊。”
“因为你看到下游百姓生病,感到很难过,想杜绝此类事发声,才让那来的人改水葬。”
“是的。”
衣沐华看了看土达,“土达,之前张大人可告诉过你不能水葬的原因么?”
土达摆头,“他什么都没说,只让我们改。”
他说话语气并不激动,衣沐华寻思有转机,“现在知道缘故,你可愿意做出改变?”
“水葬是我们传统,不能更改。”
张弓欲说话,衣沐华斜他一眼,他只得收声。
他本意是好,差在沟通上,若一开始说明,也不至于闹到那来要自立的地步。
衣沐华想了想,“水葬不能改,那能否将水葬地点迁到下游,下游水域广,不至于影响水质。”
土达点头,衣沐华又道,“张大人,你再说说不能砍伐树木的理由。”
“衣大人,你们来的路上定遇到了泥山崩塌,这山本有树木,绝不会倒塌,可周围的人将山上树砍光,山便光秃秃了,大雨一下,泥无树木稳固,就成了逆流冲下山拉。”张弓看着土达,“你们部落就住在山脚下,若是山中没树,山上的泥早晚要掩盖你们的。”
“你怎么不早说,你说了,我们能不同意不砍伐树么。”
“我还以为你知道呢,如此浅显的道理,还有人不知?”
土达面子挂不住,恼羞起身,衣沐华知他要发作,连忙抢话,“每个人都有不知道的事,说起来我也是第一次听树可稳固泥的道理。”
经衣沐华一说,土达保住颜面,才罢休。
土达带衣沐华和吴夫人一行人回那来部落,他先进帐见首领,一阵后,请衣沐华入内。
衣沐华进账,但见营帐里坐了个满头白发的老者,他身着鹿皮马甲,眼眸浑浊,神情破显疲惫,衣沐华猜他有病在身。
两人相互一礼,衣沐华坐下后,那来首领道,“我听土达说了,是误会,既然误会解除,我们也不会想不该想的事。”
言外之意是那来继续归顺大平国,衣沐华笑道,“圣上与那来互结友好,望日后长长久久和平。”
那来首领微笑点头,衣沐华寻思那来首领有病容,土达脾气暴躁,左右看都不想是个敢提出自立的人,或许那来闹自立是受了人教唆,“首领,我知你们是拥护和平的人,不会无故自立,这背后是不是还有人推波助澜?”
话音落土达和首领面色皆沉,那来首领默然,土达说道,“阿爸,就告诉她吧,若是直旺闹,我们也要受牵连。”
那来首领颔首,土达说道,“这事是直旺的族长与我们提的,他们说他们想自立,问我们愿不愿意一起。”
“他们也是觉得朝廷不尊重他们么?”
土达点头,衣沐华来之前曾向张弓打听过,问他可有不准直旺部落做什么,张弓回没有。
既然不是强制他们行事,直旺为何又觉得朝廷不尊重他们呢。
“都是张弓那老牛,非得抢直旺首领也勤的女儿做妾,这才逼得也勤自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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